是怎么了,都傻了? “庭泉,今天拾曦中邪了。” “嗯?” “他居然和黎姑娘告白了,还是当着我的面!” 邵明渊面色平静:“是么?难得拾曦终于遇到了喜欢的姑娘,挺好的。” “啊?怎么只有我觉得黎姑娘太小了?” 邵明渊笑笑:“会长大的。” 他从来没有觉得黎姑娘年纪小,甚至觉得比起黎姑娘,好友池灿才是孩子气的那一个。 “你们说法还真是一样啊。”杨厚承摇摇头走了。 邵明渊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葱郁的树木,后知后觉地想:好像忘了问杨二,黎姑娘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呢? 他转而进了书房,把乔昭先前开的药方拿了出来,而后又小心翼翼从红木匣子里取出那封家书。 药方与家书并列而放,一张似乎还能闻到墨香,另一张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邵明渊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家书上雅致的字,而后落在药方上。 就算是模仿,真能模仿得如此相似吗? 他忽然想起那日阳光晴好,坐在春风楼后院的葡萄架下,少女让他取来纸笔,不过是瞥了相貌普通的亲卫一眼,便一气呵成画出了亲卫的画像。 那时她说:别人见过就忘不能做到的事,我其实可以。 黎姑娘看人一眼便能把那人画得栩栩如生,那么见过别人的字就能写得如出一辙也不奇怪吧? 她可真是个特别的姑娘。 邵明渊嘴角笑意忽然顿住,惊觉自己对那个少女的关注有些太多了,沉默着把家书与药方收起来,起身离开了书房。 池灿离开冠军侯府后并没有回长公主府,而是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公子,走错了吧。”小厮桃生提醒道。 池灿白他一眼:“多嘴!” 桃生忙捂住嘴摇了摇头。 “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许对别人提。” “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说!”天啦,他们公子情窦初开啦,然而不能和别人说,他要憋死了! 池灿停了下来。 桃生抬头看了看,喃喃道:“翰林院?” 他诧异看了自家公子一眼,心道:公子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池灿抬脚踹了桃生一下:“去,打听一下翰林院的大人们都是什么时候下衙。” “好的。”桃生颠颠跑过去与守门人打听,不多时跑了回来,“公子,打听到了!” “什么时候?” 桃生跑得急,擦了一把汗:“哦,守门人说,那些大人们想什么时候下衙就什么时候下衙。” 池灿脸色一黑。 这也行? “算了,你直接去问,家住杏子胡同的黎修撰都是几时下衙的。” 桃生站着没动。 “怎么?”池灿俊眼微挑。 “公子,这,这不好吧?”您稀罕的是人家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