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等了一会儿,乔昭带着谢笙箫走了进来。
“这么快就熬好了?”杨厚承随口问。
邵明渊皱眉。
哪里有这么快?他感觉等了好久了。
乔昭解释道:“阿珠盯着呢。”
池灿用手指敲打着方桌,问道:“黎三,你有什么事要说?”
“谢姑娘坐。”乔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我想和你们说说颠狗咬的事。”
“那个姑娘还有救?”杨厚承眨眨眼。
乔昭叹气:“没救了。”
杨厚承一脸不解:“那还有啥好说的啊?”
池灿白他一眼:“你不开口,没人拿你当哑巴!”
“我不想当屏风。”杨厚承嘀咕道。
只许他们当着他的面聊风花雪月,还不许他好好说话了?
当屏风是什么意思?乔昭不解看了池灿一眼。
池灿面不改色笑笑:“别理他,他可能也被疯狗咬了。”
杨厚承大怒:“谁被疯狗咬了?要是咬那也是被你咬了!”
池灿冷笑:“你皮糙肉厚,我咬得动吗?”
坐在一旁不吭声的谢笙箫默默抽了抽嘴角。
眼看着两个人要吵起来,邵明渊扶额:“别闹了,咬不咬得动你们可以稍后再验证,现在先听昭昭说正事好吗?”
二人互瞪一眼,这才作罢。
乔姑娘默默想:还好她喜欢的这个男人是稍微正常的。
谢笙箫则挑了一下眉梢。
昭昭?
冠军侯当着众人的面就这样称呼黎姑娘了?
这样亲昵的称呼不觉得有些失礼吗?
乔昭接着道:“鸣风岛上出现了疯狗,如果那些倭寇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么很有可能还有人被咬了。”
杨厚承眼一亮:“这么说,咱们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重山,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是这么用的。”邵明渊轻咳一声提醒道。
乔昭摇头道:“目前鸣风岛的情况很难说。倘若有人被咬伤后很快发病,那么现在应该引起了骚动。倘若被咬伤的人没有发病,此刻岛上应该没有变化。我跟你们说这个,就是想提醒你们,等咱们到了鸣风岛时,注意不要与岛上的人有肢体接触,谁若是被兽类咬伤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池灿扬了扬眉:“要是已经倒霉被咬伤了,告诉你还有何用?”
“刚刚咬伤就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