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傻?那些人杀倭寇跟砍白菜似的,留下两个和留下一群人有区别?真跑了算咱们运气!”
“那留下的海子他们——”
领头官差冷冷一笑:“那两个不开眼的,早就想让他们长长记性了。”
众手下听了心中一凛。
领头官差环视众人一眼,冷冷道:“咱们可说好了,县老爷那里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许说,谁说了我以后就好好招呼谁。”
“头儿,你放心,我们明白的,你还不是为我们好。”
一群官差渐渐远去了。
杨厚承摸着下巴问:“庭泉,你说海门县令会来吗?”
邵明渊转身往酒肆里走,回到雅间重新落座,笑道:“十有**会的。海门渡是咱们出海必经之所,发生了嘉丰的事,我不信邢舞阳没有一点防备。那位海门县令想来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了。”
“那他派来的官差怎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试探咱们的态度罢了,看咱们是坦然承认,还是遮遮掩掩。想来得知咱们即刻返程,海门县令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的,所以他十有**会来。”
邵明渊说完,端起已冷的茶水送到唇边,刚要喝下一只素手横伸过来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