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真正的死因而焚尸!” 此话一出,围观人群顿时哗然。 王县令面色一沉,冷笑道:“胡闹,真是胡闹!你这老匹夫信口雌黄,危言耸听,如此扰乱民心究竟意欲何为?” 钱仵作脸一沉:“县老爷莫非怀疑我的结论?” 王县令拂袖冷笑:“你是什么东西?一个验尸的贱民而已,也敢在本官面前开口?” 在任何一个地方,验尸都是最低贱的差事,干这一行的仵作地位极其低下,许多平民百姓都瞧不起。 “王县令此言差矣,钱仵作是本侯请来的,他的结论本侯自会取信。”邵明渊开口道。 王县令一脸不赞成:“侯爷,下官斗胆说一句,您这样未免太草率了,怎么能随便找来一个贱民,就任由他胡说八道呢?不然这样吧,下官命人把嘉丰县衙的仵作叫来,让官府认可的仵作重新检验一番,得出的结论才能服众呀。” 邵明渊表情淡漠看王县令一眼,笑意不达眼底:“服众?钱仵作是本侯请来的,他得出的结论只需要本侯相信就足够了,为何需要服众?” 王县令呆了呆。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冠军侯为什么是这么任性霸道的风格? 习惯了官场上的圆滑委婉,王县令一时适应不良,好一会儿才道:“侯爷莫非忘了,乔大人还是朝廷命官,若是死于意外也就罢了,要真的是被人谋害,那可是大事,下官要上报朝廷的,所以万万不能轻率啊。” “呃,那就是王县令的事了。本侯是苦主,请来的仵作得出岳丈一家是被人谋害的结论,那本侯就要按着这个结论查下去。”邵明渊理直气壮道。 这就是告诉王县令,不管你怎么想吧,反正作为苦主他是查定了。 这时,钱仵作忽然咳嗽了一声,把人注意力吸引过去。 “县老爷认为我所作的结论不能服众?” 王县令阴沉着脸看着钱仵作。 这不知道哪里来的老东西,竟敢对他如此口气说话,无非是仗着有冠军侯撑腰罢了。哼,等将来冠军侯回京,他自有机会收拾他! 钱仵作面无表情从怀中取出一物递过去:“请县老爷过目。” 那物件细细长长用看不出颜色来的布包裹着,王县令嫌弃地紧锁眉头:“这是什么?” 钱仵作笑笑:“证明小老儿所作结论不是放屁的证据!” “你!”王县令被一个贱民堵了一句,脸都气绿了。 杨厚承压低声音对池灿道:“这个钱仵作,平时听他说话怪气人的,原来是交谈的人不对,今天听他说话就有意思多了。” “废话。”池灿扯了扯嘴角。 平时气他们,现在气别人了,当然就有意思了。 他现在很好奇钱仵作拿出来的物件是什么,看那物件的长短宽细……想到某种可能,池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