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道:“小哥儿,想加什么味道自己加,还有酥豆、酸笋、酸豇豆,配着咱这卤粉吃才是一绝呢。” 不用配什么酥豆、酸笋子了,此刻望着堆满了香酥大肉的卤粉年轻的将军已经悄悄咽了咽口水。 他端起老汉递过来的两碗卤粉,就听旁边一位食客不满道:“老杨,他那碗里的酥肉堆得都快冒尖了,我这里怎么才三两片?” 老汉瞥说话的食客一眼,面不改色道:“人家长得俊!” 食客气坏了:“长得俊能当饭吃啊?” 老汉嘿嘿笑了:“这不就当饭吃了,谁让人家长得俊呢。” 食客:“……”居然觉得还有点道理。 恰好有人吃完结账,邵明渊忙端着两只海碗坐过去。 乔昭端了几个小碟子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我去端就好了。”邵明渊耳根依然有些发热。 在北地,那些百姓对他万般感谢,他能从容以对,谁知到了南方,竟会当面这般夸人容貌。 对于将军大人来说,这无疑有些尴尬,偏偏人家是好意,不能表现出不悦来。 再者说—— 年轻的将军低头看了满碗的酥肉,弯唇笑了笑。 冲这些酥肉也没法不悦啊。 “我是小厮,原该我伺候你的。”乔昭低声道。 男人眼神一闪,凑在她耳畔问道:“真的?你要伺候我?” 乔昭表情一僵,冷冷斜了他一眼。 某人顿时老实了,小声道:“别不高兴,等将来我伺候你好了。” 乔姑娘额角青筋跳了跳。 这人真的不是在占她便宜吗? 迎上对方真诚的小眼神,乔姑娘又不确定了。 年轻的将军莞尔一笑,递过一双筷子:“吃粉。” 乔昭接过筷子,低头吃起来。 邵明渊吃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好吃。” 乔昭睃他一眼:“食不言寝不语。” 邵明渊剑眉微挑,寒星般的眸子扫了一眼四周,笑道:“这种地方,不讲究这个。小昭,尝尝酸笋子,好吃极了。” 乔昭咬了咬唇。 所以说这人的老实就是忽悠人的。 罢了,她不和他计较。 乔姑娘吃了一口酸笋,叹道:“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的眼中浮上怀念与伤感:“我祖父以前很爱吃这个,说拿酸笋子下酒最好了。我那时还特意来找这位老伯学过酸笋子的做法,可惜味道总是差了点儿。” “真的?” “什么真的?”乔昭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真的会做酸笋子?” 乔昭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狐疑看他一眼,轻轻点头。 邵明渊眼睛一亮,低笑道:“那以后你做给我吃,好吗?” “邵明渊,你想太多了!”乔昭一字一顿道,因为不敢说大声,看起来不像恼怒,反而像是娇嗔。 乔姑娘自己都觉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