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看起来不一样? 靖安侯看着神色恭敬的新妇,眼角发酸:“二郎媳妇,二郎……不容易,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他了。” 乔昭再次福了福:“父亲放心,儿媳会照顾好二郎的。” 邵明渊翘了翘嘴角。 继“夫君”之后,他觉得“二郎”也好听。 “那就好,那就好。” 邵明渊带着乔昭走到邵景渊夫妇面前:“大哥、大嫂请喝茶。” 按理,以他如今的身份与邵景渊的行事,这茶可以不必敬,邵明渊之所以如此,看的自然是靖安侯的面子。 邵景渊勉强喝了一口,把茶杯放到茶几上。 世子夫人王氏倒是满脸笑,喝过茶把她与邵景渊那份一同给了乔昭:“弟妹别嫌弃。” 接下来就该轮到邵惜渊给乔昭见礼了,之后是邵景渊的三个孩子。 乔昭给邵惜渊准备的是一双鞋垫外加一个幼儿巴掌大的小盒子,邵惜渊没有打开盒子看。 三个孩子就好打发了,一人一袋金锞打成的花果、动物类小玩意,讨喜又实用。 除了春姐儿还小,只知道望着两个哥哥笑,两个男孩快活极了,对乔昭立刻亲近起来。 小孩子对这类金灿灿又小巧可爱的东西总是喜欢的。 顺利认了亲,邵明渊与乔昭拜别靖安侯。 待一对新人走了,靖安侯坐在太师椅上久久不动,悄悄擦了擦眼泪。 百年之后,他终于可以对老友说一声不负所托。 邵景渊是黑着脸回到世子所的。 王氏见丈夫这模样,忍不住劝道:“世子,您这又是何必呢?” “你知道什么!”不用在人前遮掩,邵景渊眼中仿佛淬了毒,“邵明渊成亲,你看父亲激动的,当初我娶你都没见他这样!” 王氏抿唇不语,听邵景渊发泄般说了一通,终于忍不住反驳道:“那又如何呢?侯爷再激动,咱们侯府的世子还是您,二弟又夺不走。再说了,二弟将来是要继承国公之位的,咱们与他亲近,只有好处没有——” “你给我闭嘴!”邵景渊拂袖而去。 王氏立在原处一会儿,扭身哄孩子去了。 邵惜渊离开正院并没有回住所,而是随意闲逛,不知不觉就逛到了当初为邵明渊成亲腾出的院子。 院门没有落锁,邵惜渊推门而入,院中枯草杂生,一片荒凉。 邵惜渊走进去,看过乔昭曾经栽在墙角的那丛薄荷,又在掉光叶子的鸳鸯藤面前驻留片刻,低头看了看手中小盒子。 不知道新二嫂送了他什么。 扬手想把小盒子扔了,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 邵惜渊干脆把小盒子打开,见到盒中之物不由愣了。 为什么会是这个? 邵惜渊忍不住把盒中之物拿了出来。 那是一只扳指,与勋贵常戴的精美扳指不同,这只扳指呈浅褐色,黑章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