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闲暇时就带晚晚过来玩。” 乔墨低头看了乔晚一眼,笑道:“会时常过去的,不过晚晚不小了,我打算给她请几个教琴棋书画女红的先生,把这两年中断的课业再捡起来。” 晚晚也有十岁了,听起来小,议亲不过是三四年的事儿。 现在晚晚固然单纯无暇,可妹夫乃人中龙凤,随着晚晚年龄渐长,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未尝不会生出倾慕之心来。 当然,以晚晚受到的教养应不会做出出格的事,然而情之一字对女子来说是最苦的,与其到时候让幼妹为情所苦,不如现在早作安排。 更何况—— 乔墨看了乔昭一眼。 更何况大妹玲珑心肝,将来晚晚若真生出别的心思,又岂能瞒过她去,到时候姐妹生了嫌隙那便是他这个当兄长的没有做好了。 “我不想学女红。”乔晚听了乔墨的话,皱着脸向乔昭求救,“黎姐姐,你帮我劝劝大哥嘛。” 乔昭笑问:“劝什么?” 乔晚理直气壮道:“劝大哥不要给我请女红先生,我一拿针就头晕啊。” 乔昭抽了抽嘴角。 到底是亲姐妹,她一拿针也头晕。 乔姑娘对幼妹顿生同病相怜之感,冲着乔墨讪笑:“大哥,不如——” 乔墨以拳抵唇咳嗽一声:“将来喜帕总要自己绣吧?” 乔昭顿时哑口无言。 “晚晚,别忘了母亲的教导,我记得母亲提过,女红上你比你大姐有天分。” 乔昭:“……”这真是亲哥! “那好吧。”乔晚不情不愿应了下来,等乔昭夫妇离开时,拉着乔昭不放手,可怜巴巴道,“黎姐姐常来找我玩。” “好。”乔昭想抬手摸摸乔晚的头,发现幼妹已经不比她矮多少了,于是默默收回手。 回去的马车上,乔昭有些郁闷。 邵明渊虽有了些酒意,对媳妇的情绪变化却很敏锐,搂着她问道:“怎么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乔昭往一侧躲了躲,叹道:“我原也是高挑个子,现在却要被十岁的晚晚超过去了。” “那是晚晚比同龄的小姑娘个子高。”说到这,邵明渊揽着乔昭低笑,“再者说,你怎样我都觉得好,矮点又不影响什么。” 男人说着,一双大手就罩到了丰盈处。 乔昭一巴掌拍过去:“才说了两句话就没正经的!” 邵明渊很是委屈:“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怎么是没正经呢?” 他已经很正经了,二十好几的人了才知道此间滋味。 新婚夫妻总是少些克制,才想到这里邵明渊便有些耐不住,埋在乔昭颈间细细亲吻起来。 “还在马车上呢……”乔昭虽这么说,却也不由情动,到底半推半就由着某人成了事。 等马车行到侯府,乔昭这才有些慌,红着脸问邵明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