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不要因此影响了心情。” 乔昭笑笑:“并不会,当时我已经竭尽全力,现在自然无愧于心。只是想想池大哥如今孑然一身,有些唏嘘罢了。” “放心,明天我还会过去帮忙。”邵明渊拍拍乔昭的手。 “明日我想回黎府看看了。” 生儿方知父母恩,她虽没有经历过生产,却亲自给长容长公主实施了剖腹取子之术,更能体会母亲的不易。 她想母亲了。 “去吧,等我帮完忙就去黎府接你。” 来喜回到宫中,把冬瑜的异常禀报给太后。 “你是说冬瑜有事要禀报哀家,却被灿儿拦下了?”杨太后轻轻**着长长指甲,喃喃道,“莫非长公主的死另有隐情?” 来喜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应声。 “来喜,想办法带冬瑜来见哀家,灿儿总不可能一直盯着她。” “是。” 来喜得了太后吩咐,到底是得了机会把冬瑜带到了慈宁宫。 看着神色紧张的冬瑜,杨太后笑了笑:“冬瑜,你也是从宫中出去的,现在不过是回家而已,不要紧张。” “是,太后。” “那天你不是要见哀家吗?有什么话对哀家说?” “奴婢——” “慢慢说,哀家听着呢。” 冬瑜神色变幻莫测,在太后的注视下,扑通跪了下来:“回禀太后,殿下生前曾对奴婢提过姑娘的生父是何人……” 公子已经警告过她,殿下剖腹产子的事万万不能提,那么只有以此才能搪塞过去。 杨太后目光一缩,声音转冷:“是公主府上那些男人中的一个?” “正是——” 杨太后摆了摆手,阻止冬瑜再说下去:“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哪个有什么区别?罢了,你退下吧。” 冬瑜悄悄松了口气:“奴婢告退。” 杨太后闭上眼睛,心中说不出的失望。 “等等。”冬瑜退到门口,杨太后忽然睁开了眼。 冬瑜立刻停下来。 “冬瑜,你来。” 冬瑜恭敬走上前去。 “那个孩子可还好?” 听杨太后提起孩子,冬瑜一颗心莫名提了起来:“姑娘挺好的,这几日又长胖了些。” “挺好?没了母亲的婴儿怎么会好?”杨太后声音冷冷的,没有丝毫波动。 冬瑜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心猛然跳了一下。 “冬瑜,你伺候了长公主二十来年,是个聪明的,应该明白哀家的意思吧?” “太,太后!”冬瑜晃了一下身子,脸色苍白如雪。 “怎么?” 冬瑜扑通跪了下来,不断给杨太后磕头:“太后,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杨太后一言不发,漫不经心**着指甲。 冬瑜依然在磕头,一下又一下,很快雪白的额头就一片淤青。 杨太后始终没有制止,就这么冷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