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太医腿一软跌坐到地上。 死一般的安静后,李院使强撑起身子,面若死灰道:“皇上,您,您——” 您可不能开玩笑啊! 泰祥帝眼皮一翻:“两位太医一定要把朕治好!” 李院使手一软,又趴到了地上。 二位太医轮番给泰祥帝把过脉,字斟句酌道:“皇上龙体事关重大,请容臣等商议一下。” 得到泰祥帝允许,两位太医去了避人处商讨起来。 “陈院判,你服侍皇上多年,对皇上的龙体状况最为了解,还是你先说说吧。” 这个时候陈院判也不推辞,叹道:“皇上先天便有不足,待到成人娶妻后就越发亏空了,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肾气不足所致。” 李院使苦恼挠了挠头。 先皇长期服食“仙丹”,子嗣稀少孱弱,可以说是昔日之因今日之果,却苦了他们这些太医了。 “虽是肾气不足,也不至于不成吧?” 二人商议一番,决定先开补肾固精的药给皇上吃着以观后效。 十数日后,泰祥帝又召集了两位太医密谈。 看泰祥帝红光满面的样子,二位太医稍微放下了心,问道:“皇上近来于房事上可有改善?” “倒是成了几次。” 两位太医对视一眼。 这才十数日就成了几次,看来效果不错啊。 面对两位太医,泰祥帝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坦然道:“朕把御前侍卫给睡了,对后宫嫔妃毫无兴趣——” 话音未落,两位太医接连栽倒在地。 泰祥帝的身体状况除了两位太医自然死死瞒着其他人,在两位太医愁白了头发之时,泰祥帝却好像发现了人生新乐趣,一时间格外偏爱俊朗的侍卫们。 当然,为了掩饰不妥,泰祥帝一反常态,日日都要往后宫走一遭,不是留宿在皇后的凤藻宫,便是歇在贤妃的玉芙宫。 这样一直到了年底,眼看着皇后与贤妃的肚皮都没有动静,杨太后与大臣们都坐不住了。 劝皇上雨露均沾的折子如雪片纷纷而来,杨太后就直接多了,叫来黎皎劈头盖脸骂一顿,以替她抄写佛经祈福为由把人给留了下来。 听着杨太后的安排,黎皎反而松了口气。 这半年来她过的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明面上她与皇后分宠,让无数嫔妃羡慕红了眼,可实际上每次皇上过来都会对她凌虐一番,有那么几次她甚至以为自己会死掉了。 还有几次她生出了与皇上同归于尽的念头,若不是还对皇上身体抱着一丝奢望,恐怕她就真的那样做了。 “你下去吧。”杨太后不耐烦打发了黎皎,招来皇后叙话。 看着弱不胜衣的皇后,杨太后叹了口气:“皇后,哀家知道你压力大,但也不能为此影响了身体。皇上还年轻,对你既然有宠,这子嗣早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