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突袭者覆灭,那位也没有露头。
若非李真动用了联名账户里的大笔现金,或许那个人会一直冷眼旁观,直到有一方获胜、离开菲律宾。
更何况他是个生意人。东南亚不会是真理之门势力的真空地带,孙敬堂必然同对方有些接触。也许没有达到“投靠”那种程度,然而站在中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真理之门的势力渐渐渗透,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不会拒绝。
所以滕安辉的忧虑他也提前想到了。
如果其他人在他的压力之下干脆倒向真理之门。
不过他早就有自己的底限他不会像北川晴明一样在乎心社究竟是死是活。他的目标只有一个真理之门的信息、朗基努斯之枪。
也正因为没有了其他的羁绊束缚,因而他才可以像一个心无旁骛的杀手一样,专心扮演一个破坏者。倒向真理之门他不在乎如果真理之门能够派出地位足够高的高手来同自己对决
他正好乐得抓一个活口。
敌人或许是长枪而那杆长枪上又因为过多考虑与担忧生长了枝枝蔓蔓,很难做到机动灵活。他却是一柄锋利的匕首,只需要插进对方的心脏。
李真第一次体会到自由的感觉。不再像在特务府的时候,被那么多的责任与规矩所束缚。眼下他的境地倒为自己提供了便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行事,表面上人人都知道他是通缉犯,表面上人人都认为他的作为同特务府无关。
而特务府方面则会容忍他的一些举动,甚至乐于见到他真的拿到些什么。大概那些掌权者还认为最终李真会重回那个体系,将手中的一切悉数奉上。
眼下他是一只逃离了樊笼的猛虎,很多人都拿他无可奈何,很多人却也不想他立即死去。
这个好机会。他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做很多事,最后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于是李真又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个人必须死。无论其他人倒向哪一边,对我来说都是同样的结果。现在我不怕麻烦上门,只怕上门的不够分量。”
滕安辉的脸上有明显的忧虑之色。李真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因而笑了笑:“这是我的事情。你们只需要在一边看着。如果当地警方要做出反应,你怎么说?”
滕安辉谨慎地问道:“您看呢?”
“就说特务府办事。”李真回答。
这个回答霸道而直接,滕安辉觉得的确是这位少校的风格。
不过若是他知晓李真从前的性格的话,或许会大吃一惊。短短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