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教官,以及袁世凯,甚至连徐世昌也随扈在侧,等扎好了营,吴辰带着一干子幕僚、教官、把总到营房里巡视一番,便神气活现的回到指挥大营里。事实上这一次军事行动大家都不太清楚,只听吴辰说去剿匪,至于这匪在哪里,剿的是哪里的匪谁都不知道,只是吴大少帅神经兮兮的惯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当兵的无所谓,只要有饷拿不用去训练管这吴大少帅把他带到哪里去,可是这一些随行的幕僚可就没有团勇们那种乐观的精神了,袁世凯原本是打算赶赴广州的,如今因为听说要剿匪又耽搁了下来,其实近些天来他的心情不太好,虽然这新军是草创起来了,他也确实帮了不少的忙,可是吴辰显然没有让他带兵的打算,他辞了庐江庆军营务处督办的差事,到了这仁川来虽然看上去算是个人物,可是替吴辰办的大多都是一些琐事,新军的训练以及军事行动都被排斥在外。吴辰的理由很简单,现在百废待兴,如今他信得过的人不多,一些事还非得让他去办才能放心,这理由很充足,也很理直气壮,其实吴辰的小算盘波拉波拉的精的很,袁世凯是什么人,人家就是靠练兵起家的,让他去底下带兵练兵,不是抢哥的饭碗吗?在吴辰对这支新军没有绝对的掌控之前,吴辰宁可把这些兵油子教给洋人去教训,也绝不敢让袁世凯去收买人心,这倒并不是吴辰有崇洋媚外的因素,而是至少对于团勇们来说,这些教官毕竟是外人,可是一旦袁世凯成为了他们的‘教父’,这新军最后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袁世凯不明就里,虽然心里憋着一些不满,但是到现在还认为吴辰是因为如今事情繁杂的原因,倒是并没有想到另一层,对于这次军事行动,他倒是颇为热心的,一路上问了吴辰几次,吴辰只是神秘兮兮的不答,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之心。到了大营,大家随意坐下,吴辰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让亲兵们上了茶,才翘着二郎腿咳嗽一声道:“诸位,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咱们如今受的是朝鲜人的官衔,吃的是朝鲜人的粮食,如今朝鲜人屡屡遭受盗匪的侵害,兄弟看在眼里,每每萧然泪下,不能自己啊……”吴辰假意抹了下眼睛,只是这眼泪实在是挤不出来,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说话的效果,只是在坐的诸人脸上确显得有些古怪,什么萧然泪下,这吴大少帅的德性大家都是知道的,这家伙抢劫、敲诈之类的玩意仿佛与生俱来似的,这伙计干起来当真是得心应手,说的不好听些,他吴大少帅恐怕就是朝鲜最大的一害。吴辰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