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毕竟写供状的是自己,而吴辰最多说听到了他金承业的告发锁拿而已,连罪责都算不上,他脸色灰暗的道:“大人,斩草除根啊!”吴辰嗯了一声,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似笑非笑的道:“现在我若是斩草除根了,将来若是你反咬我一口怎么办?”金承业连忙道:“下官如何敢做出这样的事?下官与大人如今已连成一体,同气连枝,大人若是有难,下官能得什么好吗?”吴辰笑着点点头:“你能明白就好,既如此,那么我就依着你的意思办吧,届时我会写信,保举你来做这个郡守,你是判官,原本就有接任郡守的权利,再说这一次揪出郡守这个大院君余党你也是有功劳的,将来你做了开丰郡守,可要给兄弟一点儿方便。”金承业受宠若惊,吴辰故意将擅杀郡守的事推到他的头上,就等于是握住了他的把柄,决定了他的生死。只是对于金承业来说,只要不触怒到这个吴辰,若是能够保荐为开丰郡守,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方才的惊吓一下子被这喜讯冲淡了一些,金承业双膝一曲,拜倒在地道:“大人就是下官的再生父母,若有差遣,下官必不留余地。”这算是表了忠心,吴辰笑了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开丰郡已经算是在他吴辰的控制之下了,开丰在后世既是开城,也算是地理位置极好的区域,将来总有用处。另一边,团勇们将整个开丰城折腾了一番,那看守开丰郡守的守卫也接到了密令,当地的官兵从营里被赶了出来,由团勇们入驻,也算是慰劳的意思,之后便是丰盛的犒赏之物全部送入营中,酒水的定量不多,但是肉食却绝对管够。当夜,吴辰宴请众将,顺便对次日的行军计划也做了一番部署,除了王秋、李宵,还有几个长丰本地的官员作陪,如今长丰郡守被锁拿,自然是金承业这个判官代理郡守之职,金承业在宴席中极尽阿谀之词,让那些作陪的官员纷纷打起了小算盘,也跟着献媚起来。宾主尽欢,吴辰便酣然去后堂睡了。到了第二日,仁川军官团总算开拔,金承业亲自带本地官员前来迎送,犒军的牛车就装了整整二十几辆牛车,一直将仁川军官团送出开丰之界才故作依依惜别的模样回转,至于那郡守早已成了刀下之鬼,吴辰则特意上了一封呈文说明此事,大意先是诬陷开丰郡守安排的犒劳酒水中有毒,他吴辰立即彻查,最后从本地判官得到消息,得知此事乃郡守暗地里所为,最后又发现该郡守与乱党行从过密,且有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