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城?”“哪个金承业?”“就是上次吴辰保举的那个判官。”“奸贼不得好死!”“南方各郡的消息不知怎么样了?”“哼!那些墙头草不必理会,当年大院君造乱,就是这些南方的郡守呼应的声音最大,恐怕这一次他们是不会对我们有任何支持的。”“不知娘娘怎么看?现在逆贼的檄文已经发了,娘娘是朝鲜国母,理应发出文告讨伐吴辰才是。”这时候宫门大开,许多人停止了议论,按着次序入宫,宫内倒是显得颇为平静,一伙闵氏近臣鱼贯进入王廷议事所在,此时的闵妃早已盛装等待,待行礼之后,闵妃幽然道:“消息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闵成照站出来道:“娘娘,臣下们都听说了。”闵妃喟然长叹:“你们一个个的如今不是大臣就成了将军,现在该是你们出力的时候了。”一干官员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因攀附闵妃而得来的荣华富贵,如今是该出力的时候了,只是真要出力他们也无从出起,吴辰那个混世魔王是有人领教过的,这家伙就是个发起狠来跟你同归于尽的主,他在朝鲜做的这些事那件事不是在摸老虎屁股,胆子比天还大,让这些贵戚官员去对付老实巴交的朝鲜乡民或许还成,或者在政治中尔虞我诈也还凑合,正要去和那个‘疯子’真枪实刀的玩心跳,恐怕谁也没这胆量。闵妃望了闵成照一眼道:“还有件事,你们可听说过?”她一字一句的道:“日本公使花房义质早在三日之前已离开汉城,若是所料不差,现在他应当已经在仁川了,还有,从仁川传来消息,英国的那个特使也出现在了仁川。”闵成照倒吸了口凉气,他开始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还奢望着吴辰不过是口诛笔伐一番,届时大不了让闵妃给他一点好处,安抚一番也就是了。但是若花房义质、英国人和他突然鬼混在了一起,恐怕事情就绝没有这么简单了,他们到底想做什么?难道真要亡朝鲜吗?若吴辰真的铁了心这样做,闵成照心里最清楚朝鲜兵没有多大的胜券。朝鲜国虽然贫瘠,但是总兵力七七八八算起来也有三十万以上,吴辰最多不过五千人,按理说就算是他的军队如何精锐,在这朝鲜的土地上与整个朝鲜国为敌无异于是鸡蛋碰石头,可是闵成照却明白,朝鲜的三十万兵马只是纸面上的数字,单吃空饷这一项就刻意挤掉至少一半的水分,这倒还是其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