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莫及,也没有出关的胆量,只能派出几个人来传话,好说歹说,非逼着吴辰尽快攻克盛京。许多黑龙江、奉天的满人也纷纷朝这个不起眼的地儿开始聚拢,不管如何,这里怎么也有兵护着,不至于丢了性命,这些个旗人有了藏身之处,便一改从前的风声鹤唳和逃亡的凄惨又开始悠闲起来,在大营附近搭起了茅棚暂且住下。又开始摆起了谱,成天溜到大营外抱着手冷眼瞧着里头操练的新军,插科打禅,时不时发几句冷言论语的议论,嘴角多半还带着点嘲讽。里头的士兵瞅着不顺眼,有一次还发生了口角,几十个兵涌上去狠狠揍了一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那些个旗人便先是一下子炸开了锅,纷纷说汉兵打旗人啦,这天要变啦,吴辰要反啦,结果吴辰带着兵直接将那几个嚣叫的家伙抓起来在堡子外的小河边儿狠狠抽了几鞭子,这天寒地冻的几个旗人被录干净了衣服,被打的皮开肉绽,有一个嘴硬的一边抽一边还在叫:“怎么着?知道爷是谁吗?瞎了眼的狗东西,你打,爷今个儿倒要瞧瞧,”哎哟,,你还真的打啊,”“老子叫吴辰,别说打你这狗东西,在老子面前不老实,天王老子都甭想有好日子过。”吴辰冷笑着负手,气定神闲的对边上围拢的旗人放出这句话,便带着人走了。吴辰是谁啊?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说没听过这号人物啊,这里是辽东,吴辰的消息传的还没有这么广,只有几个吉林旗人知道些吴辰的底细,等传开了大家伙儿才知道,原来这家伙就是那个流传的很广的愣头青哪,这,这样的人还是躲着吧。这些都是些底层的旗人,被吴辰一威慑,立即就夹起了尾巴,一个个离着大营远远的,也再不敢去靠近那些兵了,可怜巴巴的,仿佛是没了主人声势的癞皮狗。一些旗人勋贵就不同了,他们仍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去找吴辰念叨,撺掇着吴辰去收复盛京,有人跌足长叹,有人捶心顿地具言盛京城里的悲惨事儿。吴辰冷眼看着他们,他们眼泪倒不是假的,是真真的痛到了心里,祖宗的坟都给人挖了,谁能不悲恸呢?这里面还有不少的黄带子宗室,从来只有他们欺人,没有人这样欺过他们,这种惶然无助,又带着点旁支皇族的桀骜的落魄模样才是令人大开眼界。吴辰告诉他们的却是:“俄军日益逼近,现在若攻打盛京,得不偿失,当务之急的是立即组织抗俄,这些蟊贼已不是问题了。”有人气的跳脚,高声质问:“怎么着?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