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相处一些时间,期待能够看出一点破绽。谭嗣同道:“那就叨扰了。””谭钟麟考虑再三。在六天之后,终于同意了这个行动,谭嗣同领命而去,而方耀则开始布置一切,城内已是鸡飞狗跳,新军调防。而绿营兵则驱使一部分百姓搬迁去城内。一部分百姓不愿离弃房屋,难免生出不少矛盾出来。方耀亲自坐镇。但凡有不愿走的便亲自带着人拉走,又在附近街道戒严,足足折腾了两天,事情才告一段落。而谭嗣同亦出了城。赶至增城,面见联军统帅西摩尔。西摩尔对谭嗣同颇有信心。见他回来,立即传见。谭嗣同道:“恭喜阁下,谭某这次幸不辱命,有重要情报相告。”西摩尔大喜,这半个月的战况仍然没有不容乐观,联军伤亡很大,再打下去。他所受的压力便更大,现在内阁已经摆明了想将他推出来背黑锅了,现在他必须在这场远征中取得新的进展,要不然报纸和官员、民众都会向他开火,他的处境很危险,必须摆脱这个局面。“谭先生,请说吧。”“我进入广州之后,在广州城里联络了不少的前清同情者,其中还包括一名镇守城门的绿营守备,这些人大多在新朝创建之后遭受打压,郁郁不得志,希望能够在英国人和法国人朋友的帮助下复辟大清朝,只要联军攻城,他们可以在城内接应。”“这太好了。”西摩尔不疑有它,与谭嗣同接触之后,他曾打听过谭嗣同的事迹,他认为谭嗣同是一个具有东方式愚忠的刻板人,为了复辟清国,他几乎可以做任何事。这也是西摩尔期待利用谭嗣同的一点,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体面的结束这场战争,至于拿下广东之后是否建立清国,他可没有太大的兴趣,那是内阁的官僚们考虑的事。“您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攻城,城内的不满分子会帮助我们,比如在城内制造某种混乱?””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能蛮干,必须选准有利的时机,我已经和他们的定了时间,只有在那个时间之内攻城,他们才能发挥效用。”西摩尔显得很不可理解:“这有什么区别?”“阁下,你必须明白,他们是在冒着掉脑袋的花旨抚们做事,如果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如鼻联军随世个时间攻城,他们既没有准备的时间。恐怕事到临头,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时间必须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他们会从城内发出信号,然后你们在杀进广州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