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鸣,倒是此刻和周遭的竹楼声响显得那般契合。
飞剑最后到底还是被陈朝打飞出去。
不过随即还有飞剑从谢南渡的眉心掠出。
陈朝如法炮制,在丢出数柄飞剑之后,重新揽住谢南渡的腰,再次将唇贴了过去。
此刻那些飞剑就这么悬停在陈朝身侧,只是不再掠向陈朝。
看起来也是很古怪的景象,世间哪里有一对男女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有飞剑环绕四周的。
在这个时候,谢南渡好似已经忘记了时间,只觉得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片刻。
反正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这才分开。
然后谢南渡睁开眼,看到了眼前年轻人那璀璨如星辰的双眸。
谢南渡一时间脸颊甚至有些红,感觉浑身有些燥热。
陈朝转头看了一眼这四周环绕的飞剑,故作委屈道:“你想杀了我?”
“杀了你才好。”
谢南渡哼了一声。
陈朝哈哈大笑,“你想杀我,还真没那么容易。”
陈朝如今已经是忘忧境,两人之间的境界差距还是比较大。
谢南渡的那九柄本命飞剑,只怕都很难近陈朝的身。
谢南渡不再说话,只是转过头去。
陈朝看着她的样子,打趣道:“之前于清风那臭小子说了什么?”
谢南渡没说话,只是转过头来,然后微微蹙眉。
陈朝有些遗憾地低头看了看。
谢南渡也顺着陈朝的视线去看了一眼,然后脸颊再度滚烫起来。
男女之事,闺房之趣,她从前没有兴趣,但不代表着她不曾知晓其中真意,只是有些事情,大概真是类似前贤所说那般“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陈朝干咳几声,重新坐了回去,揉了揉自己也有些发烫的脸颊。
“说起来我想起一个事情,现如今我要是再去你们谢氏,应该能大开中门迎接我吧?”
谢氏如今已经是当之无愧的大梁第一世家,地位比起来当初,自然又更上一个台阶,不过陈朝如今已经是如今大梁朝的武官之首,再去谢氏,谢氏自然不会和之前那般一样,让陈朝从偏门入了。
现在的陈朝,不论官职还是前景,抑或是在大梁朝的威望,都值得让谢氏大开中门。
而且是必须大开中门。
谢南渡平淡道:“本朝太宗年间有个很了不起的将军曾获太宗皇帝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