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江明玉回头,看向葭葭:“你有何事?”
葭葭一笑,肃了脸色,柔弱的脸上一片正气:“师尊是君子,我虽不是君子,却也要做到光明磊落。今日之事既发生了,未免猜忌,不如摊开来将话说清楚了好!”
“你想说什么?”江明玉狐疑的看着葭葭。
葭葭笑看向雾隐:“这位灵修,葭葭想问的是:同时进入仙府的两人,这位江仙子为心魔所困,迟迟不见醒来,暂且不说,葭葭不如便问问您这清醒的灵修:两位修士同时得以进入仙府,你择其一,敢问这标准是什么?为何一听葭葭的名字,便要将我送出去。难不成这仙府是专门江仙子准备的不成?”
雾隐见她旧事重提,一阵恼怒:“择人的标准?她比你善良,连只小虫都会放走,比你好上不知多少倍?再说这修为”雾隐说着不屑的看了葭葭一眼,“我记得你当时是筑基中期,她是筑基后期,不选她选你不成?”雾隐再一次高昂起了下巴。
葭葭闻言挑眉,刚要说话,那厢展红泪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双手叉腰,神情豪迈:“老人家,现在同是筑基后期也就算了。就说先前,你也不看看那位大姐虽说是筑基后期,可她年长葭葭多少岁啊!这样你也好意思说公平。再说这善良,我看老人家你是在仙府里头蹲久了,脑子睡成木头了吧,今日我展红泪便教你一句:万事不能光看表面!这表面的善良便是真善良了么?”
葭葭感激的朝涨红泪点点头,展红泪朝葭葭挤了挤眼,复又挪揄的用胳膊肘捅了捅顾朗。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江明玉沉了脸,“竟如此拐弯抹角的骂我儿不过是面上功夫!”有些人怕是连面上功夫都不做呢!江明玉本想说这一句,但在看到一旁的秦雅时,本能的将这句话吞了回去。
“我连葭葭今日敢以心魔誓起誓,”江明玉话音刚落,葭葭便抬起了手,手指指天起誓,“其一,这仙府里只有阵法师的传承,并无其他;其二,我连葭葭自修仙以来,从未主动害过任意一人,即使不是君子,我这一路行的,也叫问心无愧。平生所行,无一件不能坦荡示人!”
其一还不算什么,真真叫众人惊愕的是其二,问心无愧,坦荡示人。试问修士有几人能够做到?是以众人看向她的目光既有嫉妒,却也有佩服。
葭葭看向江明玉,江明玉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这样的心魔誓,他都不敢起。原本想着,这个女修从清心峰出来一路过明昭峰至藏剑锋,手上定不会干净到哪儿去,谁想,她竟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