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难办了。”葭葭轻叹了一声,被展红泪听到了却是不以为然,“管他呢,没的坏了心情。这几日师尊神神秘秘的,一个人关在天机殿里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是也。”葭葭接话,“昨日一大早,我便去寻燕真人多谢她关照之恩,奈何去的时候却见殿门微掩,燕真人许是有客来访吧!”
然而展红泪却是讶异的看了眼葭葭。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吧。尽说胡话!我师尊这几日闭门谢客。早已备录在案了,听说也就你一个冒冒失失,问也不问的跑到殿外去寻人。”
葭葭抽了抽嘴角,心道:许是自己多想了吧,便笑了一笑。将这话一笔带过。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展红泪忽然想起了这几日的巡逻任务,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看向葭葭。“哎呀,早知你们任务提早回来,我便不与段玉一道巡逻了。” “怎样?想好与谁一道了么?”
“让师尊他们随意匹配吧,也就在明定城巡逻而已,会有什么事。”葭葭浅浅一笑,就算有什么事,昆仑座下的明定城也应当是最后被波及到的吧。
与展红泪边走边聊,迎面走来一位满面威仪,行色匆匆的修士,路边相识的修士纷纷朝他问好:“容真人!”“容真人!”
展红泪与葭葭退至一边。为这位行色匆匆的修士让路。只是二人面上皆有些不虞之色,只因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一力主张定罪顾朗的容真人,名唤容安。出窍修为,也不知这一大早,行色匆匆去哪里。
“这一大早,也不知他又要去诬陷谁了。”展红泪没好气的来了一声,那已然走远的容安却突地回头,袖袍一拂,一道真气直逼展红泪,出窍修为的真气谁能阻得了,展红泪一个踉跄,跌到在地,口中吐了口血,一看便是受了内伤。
却见那出手的容安,猛地回头,双目锐利的看向展红泪:“燕锦儿教出来的徒弟与她一样不知礼,今日就给你个教训,莫在他人背后论是非!”
“展师姐。”葭葭一早便上前将她扶住了,从怀里取出一颗回春丸让展红泪服下,心中很是不满:就算在他人背后论是非是展红泪的错,然而,展红泪到底是昆仑后辈,又师承天机长老燕锦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他与燕锦儿不对盘,可到底也是长老之徒。不过这一件口舌之事,便出手将人打的重伤,实在是一点也无出窍真人的气量,比起师尊差远了。葭葭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对展红泪施了个小小的回春术。说来也是好笑,这回春术还是她在嘉元城结丹之后燕锦儿口述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