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异火,特遣仙鹤小丹传书送回昆仑。附特产地火烤地瓜若干,弟子尝之甚美。特送之与师尊、师兄品尝!
弟子连葭葭字
准备完毕之后,葭葭便取了只空白的储物袋,将那一袋异火与烤地瓜塞了进去,系在小丹的脖子上,为防不长眼的,又在小丹的脚踝之上系上了“地字二十七号”的令牌。千叮万嘱小丹不准贪玩,又站远了一些,在令牌之上与储物袋上加了几道封印法阵。
怀有风灵根的小丹拍拍翅膀很快便消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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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昆仑执法堂。
梅七鹤一脸的无奈:“哎呀,我说秦雅,你当真就这么随着她去了?那些老家伙不过就是想让那丫头服个软嘛!你说说看,我昆仑好好地一个内定的九品阵法师就这般没了?没了也就没了,你道他们已出示公告,现在天下皆知我昆仑有人被逐出了阵法师行列。我梅七鹤的脸都丢光了,你瞧瞧,现下如何是好?”
却见对面的秦雅面色不变的啜了口茶,微微点头:“无事,她现下在极南之地,外人打扰不了她!”
“我哪有闲工夫来管这个?”梅七鹤只觉自己要被秦雅气的七窍生烟了,愤怒的指着秦雅控诉道,“那丫头如今胆大包天,都是你惯的!”
秦雅顿了顿,刚要说话,便听执法堂门口响起了一片嘈杂声,他皱眉:“顾朗,去看看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身后的顾朗应声而出,向门口走去。
梅七鹤气急,又将脑袋转向一旁皱眉的伏青牛:“伏师伯,您来评评理。”
伏青牛皱眉,她本就不喜欢那个丫头,如今又搞出那么大的事情,大约是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寄予希望,也就没有太大的感觉。不过看秦雅这般纵容的样子,他也有些看不过去了,便也出口道:“秦雅,虽说男女弟子教导方法不同,对待女子总要温和一点。可本座也觉得你也过于纵容了一点,哪家的女弟子会犯出这么大的事来?本座看啊,除了你座下那个,全昆仑找不出第二个。偶尔也要严厉一点,这样才好。”
梅七鹤大喜,连忙接话:“师伯说的极是。我还记得当年那丫头胆子可小了,如今这个样子,可还不是被他秦雅惯出来的。你看,这可好了,一个内定的九品阵法师就这样没了”
话未说完,梅七鹤便噤了声,至于原因,那便是顾朗手里托着一只仙鹤进了执法堂。但见那仙鹤的脑袋高高扬着,脖子上系了只储物袋,腿上系了块执法堂暗部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