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碍。”秦雅道,看了一眼葭葭,却没有立刻问葭葭后来的事情,他当时挣扎至一半便陷入了昏厥,直到此时方醒,而醒来之后率先问葭葭的便是,“葭葭,你可见到萧白夜了?”
葭葭摇了摇头,见师尊一脸肃然,便知道大抵师尊的安排出了状况。没等她有所猜想,秦雅便回答了她的疑问:“原本,我与萧白夜应当是一人拖住一个,你借机回到昆仑,暂且绝了后患,却未料到方仁是少辛的手下,而且隐瞒的了修为,如今已是出尘初期的修为了,眼下萧白夜不见踪影,恐怕情况不妙。”秦雅说着,取出一张金色符箓,结了个印,便发了出来,眼看着符箓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现出了几分担忧之色。
解释罢这一切,秦雅才叹道:“这次是为师输了一筹。”
“无人能够常胜不败,更何况对手少辛足足长我等十几万年有余。”葭葭说罢,看向秦雅,“葭葭知道,师尊不会将我置于险地,但却会将自己置于险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雅看了她一眼,神色不变,“放心,即便兵行险着,为师心里也是有数的。只是这一次却是算差了。”
第二日一早,葭葭便去拜访了陈华轩,一见葭葭,陈华轩便道:“我正要去寻你呢,秦昭和被带到议事殿去了,老伏方才也通知了秦雅与顾朗,你也赶紧过去吧!”
“我收秦昭和为弟子,不是早在平州城就说好了么?伏真人堂堂藏神修士,怎的跟一个孩子过不去?”葭葭皱眉,语气种也有了几分不满。
陈华轩笑着摇头:“总归你们要保那孩子,老伏也不能强按着你不收,只不过应当是要你在人前表个态,立个军令状而已。”
“伏真人几千岁的人了,跟一个六岁的孩子过不去,岂不是自降身份?”
陈华轩葭葭一脸不满,不由失笑:“老夫以为你习惯了呢!当年年少时,没有被老伏怼过么?”
“这倒是。”被陈华轩这么一提醒,葭葭倒是记起了当年伏青牛对她的处处挑剔,不由多了几分火气,“伏真人嘴上说着看不起女修,还不是自降身份,每每与女修过不去?”
“你知道就好,他这等脾气,反正你终年也不见他几回,莫理他就是了,老伏再如何不堪,背后下黑手这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陈华轩宽慰起葭葭来。
被她这么一说,葭葭倒也觉得与伏青牛计较实是一见无聊至极的事情。
待得快到议事殿时,葭葭脚下却放慢了,陈华轩察觉到她突然放慢了速度,不由带着几分疑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