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万年,你可放心了。”
“他”没有说话。
“走吧,去趟烈英堂。”葭葭起身。
这时,“他”才多了几分反应,重重的哼了一声:“去那里做什么?”
葭葭未理会他,只是转向烈英堂,走入堂中,烛火生生不息,取出一只空白的牌位,寻了个不错的位置,放了下来,抬手三炷香。
“你干什么呢?”“他”不解。
“这里本就寄托的是后人对先辈修士的缅怀,有没有名字不重要了,无字牌也无所谓了,左右立牌之人知道自己是为了缅怀谁。”
葭葭的声音淡淡的,“他”沉默了良久,忽地一哂,“为我立的?”
“是啊,我虽不知道蜀山与你的过往,你为何会离开蜀山,但是这并不妨碍你在烈英堂中受修士缅怀。”
“哼!”他冷哼一声,这次却未反驳葭葭。
提步走出烈英堂,伸手接过了飞来的传讯符,燕锦儿的声音自里头传来:“兹有昆仑天机殿,秉昆仑世代传承,今日我两千一百一十二代殿主燕锦儿,传位座下弟子魏探,于本月十五天机殿前行传位大殿,诸峰高层,可前来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