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魏探走远之后,葭葭才与诸星元有所动作,疾步而去,直到看不到天机殿了,才停了下来。
“这便是你要我看的?”葭葭语气不太好。
诸星元苦笑着摇头:“若早知他二人今天会说这等话,我说什么都不会将你拉来。我只是隐约看出来,魏探对燕锦儿有心。不过他那样的人,即便有心,也有前提吧!”
“燕真人若是好起来,对于魏探本人来说是一个威胁。历代天机殿主收一男一女两位弟子,多数时候是争的一死一活,昆仑秘典的记录中,每一代都争的非死即伤。更何况即便燕锦儿手令已交付魏探,柳荫那一把火烧了大半天机殿的不安因素,可她的声望对魏探本人来说就是一个威胁。魏探可以护下一个修为无法寸进的燕真人,却不知容不容得下一个痊愈的燕真人。”葭葭说出这些话时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心里头却是翻江倒海,各种情绪夹杂其间。
“你看的明白,燕锦儿也看的明白。”诸星元早已收起他那副无所谓的模样,严肃了起来,“魏探算不得恶人,只是多少有些寡情而已,好不容易去了天机殿的旧疾,你说他会不会放任一个不安分的因素存在?”
“其实说穿了,那时候天机殿早已金玉在外,败絮其间了,一把火烧了是好事,这些你我都知道,师尊师尊也是知道的,从长远来看,天机殿落到魏探的手里是好事,但未免太狠了。”葭葭表情有些怔忪,“他为了今日放弃良多,曾经的同僚形同陌路,几百年的筹划,会因为燕真人而留下一个不安分的因素么?”
“算了,你我想的太多了,燕真人左右也是好不了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魏探最后还是赢了。”诸星元苦笑了两声,这才正色看向葭葭,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诸某知道,有些事情听过便也罢了,更何况早已过去的事情,你觉得呢!”
“这一点不用你说,我明白的。”葭葭知道诸星元说的是燕锦儿曾对师尊有意的事情,早已过去的事情还有什么好提的,她看了一眼诸星元,“我先回去了,你也莫整天乱晃了。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原本的意图是让我看看燕锦儿的处境,看有没有办法从师尊这里入手,与红泪他们重归于好,对不对?”
“被你猜到了。”诸星元一点不惊讶,“还是很明显啊,我前些时日,经过议事殿广场,正好碰到了展红泪,她一央求,我便来看了看,虽说没有应下,却是忍不住做了这等事。”
“症结不在我和红泪,我相信师尊做事一定有他的理由。就在方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