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滴在地席之上。
“来人,查查是谁给朕抓来。”刘启大怒,指着侍卫的鼻子说道。
“诺”吓得一身冷汗的侍卫连忙跑了出去,恨不得立刻将那个惹祸的家伙大卸八块。
惹祸的人找到了,但是谁也不敢大卸八块。因为这个人是陛下的长子,刘荣。侍卫双手呈上了作案工具,一把牛皮筋子弹弓。
刘启双手拉抻了几下,气得一下便掼在了地上。
“整天不学无术,就弄些这个。亏得今天朝臣们还保举你做太子,大汉有你这样的储君亡国之期指日可待。”
“父皇,这也不全怪儿臣。这弹弓是王美人的弟弟送给孩儿的,这泥蛋子还是彘儿搓的。你不罚他们却来罚我,真的是好没道理。”刘荣梗着脖子辩驳,丝毫不顾及刘启越来越难看的面容。
“是谁教你跟朕这么说话的?来人把栗妃给我找来。”
刘启暴怒的挥了挥手,一名侍卫飞快的跑了出去。
“你也好意思说,你今年十一岁了。他几岁?还不到六岁,看看你弟弟再看看你。用弹弓打宫女的屁股,这是你一个皇子该干的事情。你娘,你师傅就是这么教给你的?申屠嘉也是当过宰相的人,他就是这么教你的?看来朕要给你另外找一个师傅了。”
刘启烦躁的在殿里不停的踱着步子。太后在庆功宴上的那番话,让刘启寝食难安。如果不是窦婴帮自己化解了那次危机,恐怕此时已经木已成舟。梁王手掌数万梁国劲卒,如果一旦成为储君,恐怕迟早会祸起萧墙。可是立长的祖训摆在那里,自己便是这个制度的受益者,如果自己悍然更改祖制后果不堪设想。
就算是尊祖制立了这个刘荣,这个江山他能坐得住?外有匈奴窥伺,内有梁王这么个强横的叔叔。刘武比自己小了五岁,要死在自己前面似乎不大可能。
太后的性子,刘启太了解了。母亲了解儿子,数十年相处下来。儿子又何尝不了解母亲,太后自小便对刘武疼到了骨子里。当初如果自己不是长子,刘武又年幼。如今谁坐在大位之上还真是两说。太后一旦起了这个心思,要想压下去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父皇,不要处罚荣哥哥。荣哥哥带我去放风筝,他说我背着风筝从城墙上跳下去,就能飞起来。”
“什么?”刘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荣。
“师傅教给我说,大风起兮云飞扬。天空上的云彩那么大都能飞起来,彘儿那么小怎么就飞不起来。这些天一只没有大风,等有了大风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