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帖接待的仆役连看都没有看,便扔在了一堆拜帖里面。司马季主根本就不知道,这位相国大人在自己的前院等了半天。
“啪”韩安国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一个粉碎。站起身来便径直向后院闯了过去。
负责接待的仆役赶忙拦在了韩安国的身前,韩安国也是武将出身。两膀一较力也能开上六石的强弓,随手一扒拉便将这仆役甩出去老远。
身后的两名侍从早已经怒火中烧,见相国都动了手。自然手下不留情,那些上来阻拦的家伙被打的人仰马翻。
韩安国怕前来敬香的人中有人认识自己。所以甩开大步,便向后院疾走。所有敢于当面阻拦的,一律拳脚侍候之。
司马季主家的仆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的人,不少人开始找家伙准备干架。
后殿的大门被“哐当”一声推开,韩安国当先一步跨入。司马季主正在安抚一名女子,殿中黑暗韩安国没有看清楚女子的容貌。
“司马先生果然很忙啊。”
由于是逆光,司马季主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不过,韩安国张嘴一说话他便听出了来人是谁。
“韩相国什么时候来的,下人们也没有通报。该死该死,季主刚刚为这位夫人驱魔完毕。相国,请坐。”
“哦,那打搅司马先生了。韩某还是回避一下,司马先生穿上裤子咱们再谈。”
司马季主的脸明显是橡皮做的,具有防弹功能。丝毫不以为意的提起了裤子,拉着韩安国便向另外一间房间走去。
“韩相来此,季主慢待了。”司马季主一个劲的赔罪,叫来负责接待的仆役一顿申斥。好算才将愤怒的韩安国安抚下来。
“不知韩相来此是梁王的吩咐,还是相国有事情要季主帮忙。”
司马季主殷勤的给韩安国倒茶,忙前忙后的没有一丝仙风道骨的气派。因为他知道,这些手握特权的人相信手中的权利,远超过信奉自己嘴里的那些神灵。一个侍候不好,说不得便有杀身之祸。更何况,那些该死的仆役还得罪了这位大神。
“算是兼而有之,梁王身体抱恙。希望季主先生的高徒郑彬前去帮忙祈福,费用可以从优。季主先生该不会有意见吧。”
韩安国的脸上不阴不阳,很显然他是个不好糊弄的人。今天已经打定主意,不再给司马季主任何的好脸色,敢让自己在前院等,活得不耐烦了。
“梁王身体抱恙,季主应该亲自前去祈福。怎能拍小小的顽童,待老夫更衣之后便随相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