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装备,战术……”李广骑在马上嘴里嘟囔着从云啸那里听来的各种词汇。魂魄早已经神游天外。
“父亲,父亲。”李敢见李广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呼叫了几声李广才缓过神来。
“父亲,您真的听明白了云侯说什么?”李敢小心的问道。
“傻孩子,他说的那些其实根子上就一个字------钱。
那些汉子为什么会这样给他卖命,老子早就打听清楚了。平日里的军饷是别人家的三倍,朝廷给一份他自己关的饷银是朝廷的两倍。若是换做你,恐怕也得卖命的训练,让干什么干什么。
再看他家的铠甲、军械都远超我大汉军制的器械。能这样大量的生产铠甲,你说他家一年能炼出多少钢材。尤其是那些马,老子打了一辈子仗。匈奴的战马都没有他的马好,好家伙咱们梦寐以求的匈奴健马他用来拉车,说是耐力好。见过糟蹋东西的,没见过这样糟蹋的。
孩子,光那些马匹就是一个你想都不敢想的数字。即便是富庶的藩国也不见得置办得起,云家的这些人看着只有两千。若是真打起来,怕是两万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李广说起云家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带了一辈子的兵就没有带过这样的。难怪匈奴铁骑都在他们的手上吃亏,李广相信若是野战,城里那一万羽林就算都拉出来也不是云家侍卫的对手。
“父亲就在云家看出了云家有钱?”
李敢在肚子里腹诽,瞎子都看得到还用你说。
“嘿嘿。为父自然还学了一手。你没见他家的马鞍子下面挂了两个铁圈圈,人的脚挂在铁圈圈上。这样就能更加方便的掌控马匹,也不容易从马上掉下来。”
李广的眼里带着笑,一副得意至极的表情,这次云家之行总算也有收获,回去就让人给自己打一副。
未央宫,承明殿。
宽大的殿堂里充斥着草药的味道,宽大的烛山将屋子里熏得非常热。刘启的身旁放置着冰盆,一滴滴的冰水顺着大条的冰砖滴在铜盆中,嘀嗒作响。
李广的头顶冒出细密的汗珠。刘启剧烈的咳嗦着。巨大的咳嗦声听起来。好像要将自己的肺咳出来一般。
喝了一口千度送到嘴边的药,刘启禁起了鼻子。草药太苦了,尽管随后吃了一口哈密瓜。但甘甜的哈密瓜仍然难以抵挡草药的苦味儿。
“你也是带久了兵的,说说看云家的那些兵怎么样。”
刘启依靠在千度塞过来的靠枕上。虚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