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印,都会将这个印打在那谢润的后背之上,那力度虽是不大,但每打一次都会让谢润整个人像过电般为之一震。
而在这个过程中,孙亦谐手举的那面铜镜也开始变化,其镜面很快就从一片橙黄澈明,变成了昏黑难辨。
待黄东来将九字真言念完,那镜中竟是隐隐传来了孩童哭叫般的声音,让人听着头皮发麻。
“喔尻!黄哥!这什么情况?”这下,孙哥可有难处了,但他又不敢撒手把镜子扔了,只能赶紧高声问黄东来该咋办。
“拿块布先包起来呗。”黄东来这边呢,只是擦了擦额头渗出的些许汗水,随口回道。
孙亦谐一听,闪电般出手,当时就把谢润那床边的布帘子扯下了一大块,三下五除二就将那铜镜用布一裹,然后就甩手搁到了旁边的桌上。
还别说,真管用,那镜面被布包住、不见光了,里面的声音也就停了。
这时候,黄东来也缓缓从床上下来,重新将谢润摆到平躺的状态,并长出了一口气。
他们俩的这番操作,可把一旁的左定坤、扈宁儿和馨儿三人看傻了。
愣了好一会儿,左二爷才开口问道:“黄贤弟,你们刚才那是……”
“先不忙说那个……”黄东来也不急着解释,他说着,便朝那扈宁儿拱手道,“扈前辈,您现在再来看看,这谢三爷他还有救吗?”
扈宁儿闻言,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点了点头。
她乃是前辈高人,又是女子,自不能像黄东来那般直接就往谢润的床沿上坐,所以她先让馨儿给她搬了张椅子,摆到床边,这才过去坐下。
那诊断的过程呢,也不是很复杂,毕竟那个年头也没什么化验和影像学检查……
扈宁儿只是摸了摸谢润的脉象,伸手在对方心口探了探,又凑近听了听对方的呼吸声,便站起来了。
“有救。”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神情和语气都显得有些复杂。
“什么?”而左定坤一听这话,当即是两眼圆睁,惊喜不已,“仙子!此话当真?”
扈宁儿并没有去回答左定坤的问题,而是看向黄东来,蹙眉问道:“黄少侠,我行医这些年,确也见过不少异事,但今日这事……我确是不解。”她顿了顿,接道,“昨日我看这谢三爷,已是五内俱衰,阴阳两虚,病入膏肓,即便是立刻拿来宫中的灵芝雪莲给他服下,他的身子怕也撑不到药力生效;可此刻我再看他,虽然还是极度衰弱,但脉象中却又有了生机……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