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啊?”这下,黄东来也笑了起来,他立马冲着孙哥揶揄道,“孙哥,你以前是不是用化名来过啊?”
“滚!老子没来过!”孙亦谐否定的也是神速,毕竟他的确没来过。
“其实无所谓的咯,大家都是男人,来过又有什么的呢。”法宁这时则是打了个圆场,接道,“不过说实话啊,虽然我也没来过,但是这星辉楼的头牌,人称‘金华第一美人’的钱美美的大名,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位爷所言极是。”话音落时,那边的王妈妈又接过话头,“只是呢……”她忽然又面露难色,“今日确是不巧,钱姑娘刚好身体抱恙,无法见客……”
“得了得了,你这套路我懂。”孙亦谐还没等对方说完,便打断道,“先吊起我的胃口,然后又推三阻四,要等我自己说出‘加钱’来,你再跟我讨价还价一番,最后价格满意了,你再去请人对不对?”
“呃……这位爷,您是真懂行。”王妈妈愣了一下,才道,“平日里王妈妈我也确实整过您说的那套,但……今日,钱姑娘是真不舒服。”
“嘁嘁嘁……”孙亦谐不耐烦地摆手啐声,“好了,可以了,别再演了,你就直说,多少钱吧。”
“这……真不是钱的事儿……”王妈妈回这句时,整个脑袋都歪着,并很用力地向下压了几分,以示诚恳之意。
“那是什么事儿?”孙亦谐一脸不高兴地追问道。
“是痔疮的事儿。”王妈妈无奈之下,只能把话挑明了。
“嗯……”孙亦谐听到这个答案,当时就闷了,半天都没再憋出个屁来。
“那个……”此刻,在场相对来说最为正常,处事也最为稳妥的胡闻知开口了,“……那要不,换别的姑娘来呗?”
虽然他这话没有完全缓解现场尴尬的气氛,但姑且也算是个能下的台阶。
“哎,这好说。”王妈妈道,“那敢问您几位,各要几名姑娘作陪啊?”
他这话刚出口,啪一下,房间的门突然就开了,接着就打外面进来一位,也是四十出头,个儿还挺高,面相也挺随和一男的。
这位大伙儿也认识,正是那于渐离。
于大爷这一进屋,张口就接上了王妈妈的上句话:“来俩,过十八的不要!”
列位,一听就听得出来啊,这才是常客,一进来就没废话,让人给他上两杯价值十八两的高碎。
什么?您问为什么高碎这种东西也能卖到十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