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账本都记清楚了,有根和周秀儿才回后面去睡。
老孙目送着有根和周秀儿离去,嘴里念叨着:“和我使性子,姥姥,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个铺子里除了管事的,我就是老二,谁敢触犯了我,那就是她倒霉。”
倪小二走上前来,朝着老孙道:
“孙哥,你听听刚才秀儿说的那些话,句句是不相让的,要我说她也是个不好惹的,咱们还是不要惹她了。”
老孙见倪小二这般说,道:“怕她怎么的,在这个铺子里除了管事的我需要看他的颜色外,别人我若是还要看她的颜色,那就是我的无能了,想起来我在铺子里呆了这些年了,难道连这点威信都没有吗?这往后若是让秀儿一个后生家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那么我还呆在这个铺子里干什么,我活着还干什么。”
老孙说完,然后又对倪小二道:
“小二我和你说,这人最不能缺的就是志气,不能缺这一口气,若是连这口气都没有了,那么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倪小二听了老孙的话,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姐夫。”
老孙接着又对倪小二道:“行了你记着我对你的吩咐,这平日里多听听有根和秀儿有说什么对铺子里的事情不满的话,若是有这个话,或者露出这个意思来,都来告诉我。”
“姐夫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倪小二不住的点头说道。
这边有根和周秀儿来到后院侧房来住,有根上了炕便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周秀儿心中还有些不平,周秀儿朝着有根说道:
“有根哥,我心中十分的不好受。”
“怎么了?”
有根眼睛也没有睁开,仍旧是合着眼睛,嘴里问道。
周秀儿接着又对有根说道:
“有根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如今看着孙哥我心中就不生气,上次拴子的事情八成有孙哥在其中挑拨,不然依着拴子哥的那股子老实劲,他怎么会想出偷藏起药材这个招来。”
“秀儿,没有证据的事情不好瞎说的。”
有根听了周秀儿的话,慢吐吐的说道。
周秀儿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有根哥。”
周秀儿说完,然后又道:“就是因为我没有证据,不能为拴子哥讨回公道,所以心中憋屈。”周秀儿说道这里,接着又道:“再说了平日里孙哥也是个挑事的,铺子里有一点小事,哪件没有孙哥在其中挑拨,若是没有孙哥的话,不知道咱们铺子里要多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