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大学留学生学院,一个名叫詹博伦的学生的情况。”
怎么说这里是觞州,算得上是陈铭的主场了,陈铭没理由在这里这么被动。
谁知道,齐暮海的回答,让陈铭着实惊了一下。
“这个估计有些难。”齐暮海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陈铭一惊。
“最近南央大学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人事变动,很让人意外,我齐家在南央大学里面的很多人脉都有意地被人翘掉了,不是调任就是离职。甚至是之前一直跟齐家关系交好的校委,都出现了很多人事变动,现在新上任的那位校委领导我们完全不认识。”齐暮海焦急道。
“有这种事情?”陈铭微微一怔,他现在越来越确认最近的状况不对劲了,首先是学校忽然变得严苛的宵禁和门禁制度,紧接着是各种学校领导班子的人员变动,这一切,似乎都跟这个詹博伦的出现,有些关系。
但是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陈铭也不相信一个远道而来的留学生,能够在这块土地上做出什么东西来,做出这些推论和判断的原因,仅仅是陈铭的直觉而已。
“把校长和领导的电话给我,我要跟他们谈谈。”陈铭皱了皱眉头,忽然开始认真起来了。
“好,我这边马上就发给你。只不过这两个人现在跟齐家关系可不如以前了,已经说过了,一朝君王一朝臣,之前领导班子的人事变动,已经让齐家在南央大学的话语权大不如从前了,虽然说凭借几个大型的校企合作平台的搭建,还牵引着两家的关系,可是要说其中有多少纯粹交情的东西,是不可能的了。”
齐暮海郑重其事地说道。
挂断齐暮海电话之后,陈铭立刻拨了校委副领导的电话。
对方迟迟没有接通,而陈铭眼神微微一动,瞳孔之中满是一种深沉的色泽,他不知道最近校方这一连串的变故和那个詹博伦的出现是不是巧合,虽然没有确定的证据之前陈铭不会妄下定论,但是直觉迫使陈铭必须要小心谨慎一些。
电话依旧打不通,只不过陈铭没有在意刚才他说的一些话,已经有意无意地让那些三五成群女生之中的某些个给听见了。
终于,在陈铭第三次重拨的时候,对方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谁啊?这么晚了。”
“喂,你好,我是齐铭集团的董事,我想约个时间找你谈谈,就在这几天,你觉得怎么样?”陈铭抓着电话,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神情严肃认真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