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安京中,男子里最常见的便是浪人与武士。
这些人往往风流,其中以浪人最为放浪形骸,当街调戏女子都是家常便饭。
此时大街上,许恒一行人之中,除了天命教的几名下线小头目外,还有平安京本地的浪人。
这群人浑身酒气,面泛红晕,分明就是刚从勾栏喝完花酒才出来。
他们勾肩搭背,边走边唱着歌,还不忘占女子便宜。
只是这似乎早已是平安京里司空见惯的事情,并没什么人在乎。
“啊哈哈哈哈哈……”
但此刻,许恒那放荡不羁的笑声,在诺大的街道上显得无比奔放。
一下子也引得不少人都为之侧目。
浪人见多了,但能放荡不羁到这个程度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毕竟这笑得也太肆无忌惮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遇到什么天大喜事。
哪怕是与几人一同去勾栏的浪人,这会儿都被这笑声弄得酒醒一半。
“为什么许兄弟这几天与我们逛勾栏,每次都能如此豪情奔放呢?”一位浪人忍不住用平安京话,询问身旁的小头目。
“必定是他以前在家中,长辈管得太严,如今来到平安京,见到这些花样,当然会情不自禁。”小头目笑着回应。
几天前,教父大人已经提点过他们。
这位名为许恒的少年,乃是教中某位长老的子嗣,只要讨好这个少年,将来必有好处。
所以这几天,一到晚上,他们就热情邀请许恒去勾栏。
起初许恒是不同意的,态度很坚决。
但终究还是太年少,几人一番劝说后,他就动摇了,点头同意去一次,还说下不为例。
结果有一次就有无数次。
这都连去三天了,他还远远没有尽兴,而且每次都笑得这么奔放,着实也让一些小头目感到不解。
真的有那么开心吗?
关键是这家伙在勾栏里,既不玩姑娘,又好像也没那么爱喝酒。
每次都只是稍微抿一小点,就将酒杯猛地往桌子一放,酒全洒没了,他却无比激动的大声称赞“好酒”。
有时候更离谱,非要站起来提一杯,结果猛地仰头一喝,酒全朝脸颊两侧洒出去了,能进他嘴里的酒几乎只能用“滴”来形容。
偏偏这货还喜欢跟大家敬酒,但凡有人喝少了,他还还意思不乐意,斥责对方是不是想在杯里养鱼。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