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小。这冯郎君年纪虽不大,倒是不能小看。 “你是张家的人?”冯永不答反问。 “正是。” 看都能看出来了,关张一体,如今剩下的三人中,唯有他反应最是激烈,十有八九就是张家的人。 “敢问姓名?” “不敢烦冯郎君垂问,小人家中行三,随主君姓,冯郎君叫小人张三郎即可。” “张三郎,汝欲打抱不平耶? “不敢,但觉冯郎君出手太过尔。” “那还是打抱不平,”冯永神色轻蔑,语气却是不轻,“我虽年幼,却也是见过丞相与赵老将军的。曾有幸聆听丞相教诲,也曾蒙赵老将军耳提面命。说句不谦虚的话,当日也是得了丞相谬赞一句‘少年英雄’。丞相曾言,如若有事,可径去丞相府上。却不知这位十四郎是何等身份,竟能如此托大,骂我田舍郎也就罢了,巧言令色,伺机进馋之说,却又从何说起啊?” 老子可是和诸葛丞相谈笑风生过的人(虽然被坑了),还受过赵老将军的指点(虽然是被抽了两杆子),你说我是巧言令色,伺机进馋,那岂不是说诸葛丞相和赵老将军都是眼瞎心盲之辈? 阔以啊小伙子,来来来,说出你的身份,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苦也!”张三郎心里暗道,“怪不得出门时曾得主君口信,不得随意寻衅滋事,原来还有这一层关节,”当下看向十四郎的眼色有点古怪,“可为何十四郎却如此这般鲁莽行事,莫不成是关君侯未曾提点与他?” 那十四郎脸色愈发惨白,牙关紧咬,似乎极难忍受腹中疼痛,当下便昏死过去。 这场闹剧,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张三郎见十四郎昏了过去,便告了声罪,扶着十四郎匆匆走了。 剩下赵马两家的来人也不便再留在冯府,毕竟被各家主君派出来的人都不是傻子。出了这样的事,关张两家究竟又是何态度,谁也不知道,在两家的态度没有明朗之前,赵马两家还是先各自静观为好。 “主君,这可如何是好?”管家一脸的忧虑,主君这一次,是真的把关家得罪死了吧? “放心,我自有分寸。”冯永表面冷静,其实内心已经在骂开了,真真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老子都已经退一步示好,尽量想办法没和关兴正面刚上了,没想到还是和关家手底下的人起了这种冲突。 装逼打人固然一时爽,事后要上火葬场啊! 我特么的为什么就沉不住气呢? 得罪了权贵这种事情,无论是在魏国还是东吴,冯永觉得自己十足十地都要跑路了。那么在蜀国,自己有没有可能再顽强地多活几集呢?冯永在沉思,毕竟我和诸葛老妖有一面之交,同属山门一脉啊! 冯永开始庆幸自己被别人凭空披上了一张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