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冯永,说道,“拉拢凉州胡人,乃是事关光复汉室大计之事,故不得不做。可是如今大汉又尚未恢复元气,这钱粮也是紧张,不知冯郎君对此有什么好方法?” 冯永瞥了一眼马谡,只见他正热切地看着自己。 很熟悉的气息,和诸葛老妖那一副抠搜的模样简直是同脉相承。 当老子是银行提款机? 当然啦,把老子当银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见过银行哪有做亏本生意的? 吸血鬼的名声,岂是白来的? 冯永笑了笑,说道,“此乃国家大事,永只是一介小子,如何得知?” 马谡脸色一正,说道:“冯郎君何故如此自轻?大汉少年郎君之首,深得丞相看重,怎的就成了一介小子?但有想法,只管说便是。” 咦?你这是在拍我马屁吗? 冯永想不到马谡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等话来,话是这样说没错啦(黑哨),可是你一个三十多快四十的老爷子,拍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马屁,很颠覆三观啊! 没看到那边的李遗和李球已经瞪直了眼? 李遗李球两人都在心里都在想着同一个事,自己还是脸皮太薄了……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冯永也不好意思再藏着掖着。 当下干咳一声,说道:“冯永所想到的,也不外乎是去岁那般,汉中府收羊毛,民间织布,所得出产,各分一半。这样一来,府库有所进,民有所得,皆大欢喜。” 公私合营这种事情,在很多时候都是很不错的,可以优势互补。 民间织布? 汉中哪来的民间? 马谡看了一眼冯永,嘴角抽了抽。 这小子,果然够无耻。 再想想来汉中前得到的消息,南中那边,皇室以皇后为快要临产的第一个孩子积福,不忍看南中妇人受苦的名义,大肆招收妇人,汉僚不限。 说只要愿意来汉中做织工,不但能活下去,还能吃上一口饱饭…… 入娘的! 这是今日马谡第二次想要骂娘。 这个事情,若是说眼前这个冯明文没关系,他能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来汉中当织工? 汉中连粮食都没种,哪来的桑麻? 除了织羊毛还有能织什么? 再一想到那些工坊,马谡只觉得这少年郎当真是步步算到了前面。 丞相如今就是对此事也阻止不得,毕竟是以皇后为腹中孩子积福的名义呢,谁敢阻拦那不就是在诅咒大汉皇室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丞相除了只能吩咐南中的李都督想法子也收些人手以外,再无他法。 但都督的名义哪有皇室皇后的名义有号召力? 这个事情,只怕一开始就是被这混帐小子计算好了的。 民间民间,民个屁! 你还算是民? 马谡终于明白,为什么丞相一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