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规矩却是从未变过。” “只是这桃林主人的邀请,却是没有一定的规矩,有时是因为他高兴了,有时是看哪个人顺眼了,甚至我还听说,当年有人骂了主人,也会被邀请入内。” “这般古怪?” 张星忆奇道。 “怪是怪了些,但却是比赋文容易多了。我看方才那主人对你颇是不同,说不得以后会有机会入内。到时可别忘了带上我,因为每个客人都可以带一人进去,可不能白费了这好处。” “怕是没那么容易。” 旁边又有一个女伴接口说道,“听说这位杜公子接手桃林后,就再没邀请女子入内,说是怕有碍风闻。我等女子想进这桃林,只怕还是得有人带着才行。” 张星忆听了,撇了撇嘴,说道,“站在外头看着,也算不错啊,何必非到里面呢?” “四娘你是不知。这桃林的前主人,乃是蜀中有名的大儒,当今朝廷的杜谏议大夫是也。当年能得他邀请入内的人,莫不是名闻一时的学士。” “这杜公子颇有乃翁之风,也算是知名益州人物呢。若是在场的郎君有哪位能得他邀请入内,于名声那是大有裨益。” “原来如此,”张星忆听了,心头一动,问道,“若是我那个赵家二兄过来,不知能得入内否?” “赵家二郎确是人物,只可惜他乃是沙场骁将,怕是与杜公子不是一路人。” “那冯郎君呢?” 张星忆点点头,心道我早料到赵家二兄怕是入不得内。 “哪个冯郎君?” “还有哪个,自是写了《长干行》的冯郎君。” 周围的众女一听,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神色俱是露出些许的神往之色,有人悠悠地说道,“凭冯郎君的才学,入这桃林,想必不在话下吧?” 这话得了在场大多女子的认可。 青梅竹马不敢盼,只愿能同尘与灰,若是有人能这般对自己,此生足矣。 能把女儿家心肝肺都写出来的郎君,进这桃林,有何难哉? 正在众女郎心中有些遐想的时候,只听得有人在旁边说了一声:“诸位娘子可要来玩投壶?” 循声看去,只见一位翩翩佳公子正站在一旁,脸着微笑地看着众人。 “四娘,可要来一局?” 那位翩翩佳公子又问了一句,同时看向张星忆。 “原来是刘家阿兄,”张星忆刚说了半句,忽然心有所感,抬眼刘公子的身后看去,只见官道的那一头,正有一队人马逶迤而来。 骑着马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几个人当中,有两个身影极是熟悉,不是关家阿姊和赵家二兄是谁? 那么,那些人当中,岂不是…… 张星忆眼中闪过亮光,脸上的喜意再也掩不住地荡漾开来,大眼弯成月牙,让前面的刘公子看得一呆。 “四……四娘可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