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的错!”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冯永连忙又上前握住关姬的手,哄道,“幸好我对三娘的心意天地可鉴,没上了他的当。” 关姬看向冯永,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 想起他把那李慕塞到工坊当事,如今又把许家女放到地里种菜,若是换了他人,只怕都要被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只是她却是知道,他就是连身边的侍妾都没碰,因为这是他师门里的规矩,过早破身不利。 最后想起他说过要提亲的话,心里一阵柔情蜜意,竟是主动偎依入怀,轻轻道,“兄长,我信你。” 搂着关姬柔软香酥的身子,冯土鳖只觉得口干舌燥,右手条件反射地就要向上摸索…… 就在这时,门口“吱呀”一声,吓得关姬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直接推开冯永,自己又闪向旁边。 两人之间一下子从零距离变成了一丈多远。 靠! 冯永暗恨,眼看着就要攀登珠峰成功,没想到竟然在最后一刻功败垂成。 樊阿从里头出来,看到冯永一张臭得不能再臭的脸,还以为他担心里面夫人,连忙说道,“冯郎君不必担心,夫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看着一脸无辜的樊阿,冯永心里一声长叹,又转过头去,示意关姬先进去等着,然后把樊阿拉到远离厢房的地方。 “怎么说?” “回冯郎君,小人看那位夫人气血比普通人旺盛得多,看来是个习武之人?” 樊阿先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冯永点点头,说道,“没错。” “那就对了,夫人身体很好,平日里也少生疾病。但胞宫只怕是有所损伤,故不易结胎。” “怎么说?” 气血旺盛,身体素质好,那就应该是一块好地,种子怎么就不能发芽了? 樊阿皱起眉头,疑惑道,“习武之人,常是勤习不缀,不避寒暑。暑时要注意阳气过损,寒时要注意寒气入侵,这本是武人都应该知道的。” “但夫人的状况却是有些奇怪,气血旺盛,按说不会轻易得病,但胞宫却偏偏会受寒气所伤,而且看起来还是反复被寒气所侵,已经有不短的时日了。” “我听不懂,你只管说能不能治。” 冯永打断了樊阿的话,里头的黄月英估计还在着急地等着结果呢,他哪有时间听樊阿这般讲阴阳的道理? “冯郎君不必着急,夫人只是不易结胎,但并不是不能结胎。” 樊阿先是给了冯永一个定心丸。 “哦,此话当真?那可真是太好了。” “冯郎君先别高兴,夫人虽然能结胎,但是不易,而且就算是结了胎,只怕也有滑胎的危险,最好是想法子先驱除了胞宫的寒气。” 靠! 那和不能结胎有多大区别? “你有法子?” 樊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