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吾的时候还敢骗吾说,这是只好鸡!好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妇人在那里赶着鸡,嘴里骂骂咧咧。
这一幕正好被小院外正在下车的羊衜撞个正着,但见他面有迟疑之色,考虑着要不要把已经触地的一只脚收回来。
妇人眼尖,早就看到了自家门口的牛车,待她看清车上露出的面目时,脸上顿时有意外之色。
她的脸色变幻了一下,手上就是下意识地把扫把往角落一丢,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再整理一下衣物。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收敛起神情,在这一瞬间,她竟是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身上的衣物虽是朴素,但身上那股大家之气,却是隐隐在诉说着妇人的出身非一般村妇可比。
哪还有方才言辞粗俗的模样?
“羊君一别数载,可还安好?”
妇人打开了院门,对着牛车行了一礼,开口问道。
车里的羊衜有些尴尬地下车:“见过夫人。”
妇人落落大方地回答道,“妾不过庶人之妇,可当不起羊君的夫人之称。”
羊衜听得妇人此语,脸上尴尬之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