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有料到,这等事情,会来得这般快……”
镇东将军当然理解。
毕竟身为武将,谁不想在战场上杀贼立功?
关兴沉默了一下,又问道:
“三娘,你实话告诉我说,此次前去,可有把握?”
镇东将军摇头:
“兄长你也是领军之人,当知道阵前之事,哪来的十足必胜之说?”
“不过我在陛下面前保证河东不失,却也是实话。”
“贼子在轵关引而不发,目的不就是想要牵制住南军么?”
“故而在我看来,他们想必也是顾忌大汉铁骑之锐,所以不敢轻易进入河东平地,与大汉相争。”
“只不过上党之地……”镇东将军沉吟,又再次摇头,“上党地形复杂,有利骑军纵横的平地,也有利步卒扼守的山地。”
“如果大军真要进入上党与司马懿相争,步骑皆进,就算是阿郎,只怕也不敢说自己能有十足把握。”
关兴听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有些担心的神色:
“我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你领军到了河东,若是明文未至,千万要小心,不可冒进。”
镇东将军却是从关兴的话里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只见她眉头一挑:
“阿兄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一次你不欲与我领军同行?”
关兴叹息:
“三娘此去,可以说,是要把整个中军都带走了,再加上后面明文肯定也是要赶过去的。”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然后这才继续说道:
“到时候你们夫妇领中军在外,对外军又有节制之权……”
关兴不知怎么说下去,又沉默了一下:
“你当也知道王翦领秦国全国之兵征楚故事。”
有些话,点到为止。
夫妇俩,忠心小弟,几乎不受限制的兵权,太原北边的平城还是食邑……
真要有心,重新立山头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虽然说自己这个舅兄可能讲不上什么排面,但留在长安,好歹也算是个态度吧?
镇东将军默然,然后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
“阿兄考虑的也有道理。”
她看向关兴,又问道:
“阿兄不是一直盼望着领军建功么?这一次,说不定是个好机会,阿兄就这么甘心放弃了?”
“依我看来,阿兄就算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