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品湘江，洛远见女人心事重重，问道。
卫子苏冷眸看向男人：
“你打的人是明月集团后勤部部长，他在的公司是十大富豪之一秦玲珑的产业。”
洛远一怔。
“害怕了？”女人面露讥讽。
洛远摇头：
“只是担心给你招来麻烦。”
卫子苏眼神幽怨：
“我和他的见面，是大伯安排的，推不掉。”
洛远眼神一冷，又是卫原。
女人声音清冷：
“明月集团每年都会采购一批医疗器械捐给各大医院，唐成是负责人。
而他仗着手中权力，这些年不知糟蹋了多少各大医药公司的女公关。
前年云中就有一名员工被他诱骗，却没拿到合同。
所以，宴无好宴，鸿门宴。”
洛远恍然，难怪女人一开始就很强势，原来已经知道哪怕一再屈服，也不可能拿下合同。
“这么说，大伯是故意的。”洛远森冷道。
卫子苏冷笑：
“这五年来，我经历过比这更黑暗的。”
洛远心中刺痛。
“不仅没拿下订单，还打了唐成，能不能调回爱民医院都难说。”
卫子苏心情复杂。
“也许，没那么糟糕。”洛远安慰一句。
女人不屑一笑：
“你这张嘴，不可能永远那么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