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抹得一干二净?!
命运的宠儿命运的宠儿!一定有人在那之后,又对我说出了同样的话语到底是谁,到底在哪里,到底在何时?!
但梦中的内容很快就从我的脑海里消逝得一干二净,难以琢磨。睡眠不但没有使我的头脑更加清醒,反而加剧了胸口的疼痛。屋子外面似乎已经黑了,月光从窗户里投射进来,把室内的东西都拉出了奇形怪状的影子。
身上的被子散发出的皂角味道帮助我慢慢平静了下来,我低低地咳嗽了几声,费力地起身下了床,披上袍子。外面传来了有节奏的“咄咄”声,我想那大概是艾舍莉在弄吃的。
走廊里黑得彻底,只有通往客厅的小门尽头才有微弱的光亮。艾舍莉一定是舍得不点蜡烛的传来的牛油灯燃烧时的特有难闻味道证实了我的想法。我走到门口,依着门框看着那个姑娘她正借着牛油灯昏暗的光亮在木头案子上用小刀切熏肉,而身后的桌子上已经摆上了白面包和新鲜的卷心菜。一小盆浓汤在散发着香气,盆旁边是热腾腾的烤苹果和盐渍李子。
恒定法术“法师之眼”使我只借助微弱的光亮就可以看见室内的全貌,而艾舍莉则等到切完了熏肉、我忍不住喉咙的干涩咳嗽起来之后才发现我。她立即丢下手里的刀子,将双手在围裙上擦干,快步走过来扶我坐到桌子前面:“您醒啦,先生。我回来的时候您睡得正沉,就没有叫醒你。我先给母亲吃了东西,现在您可以一个人慢慢享用了。”
我并没有虚弱到走路需要人搀扶的地步然而我却意外地很享受这感觉。因而我只是沉默地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她把熏肉端到的面前,又把牛油灯移到桌上。
“我还弄了些吃的给了那位小姐,可是她还在昏迷”她后退到油灯光亮之外的阴影里,小心翼翼地问,“您打算什么时候治疗您的表妹?”
我抬头看了看她她脸上是焦虑而期待的表情。我又看了看她身后案板上的篮子,那个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提着的篮子。里面的三条黑面包只剩了两条半。她说给她母亲先弄了吃的
“这些是为我特别准备的?”我抬起手来,撕下一块白面包,蘸了小木盆里的浓汤,送进嘴里。
真是好味道。
“是的。”她在阴影里点了点头,“作为对您的报答,我会为您免费提供食宿,您”
“明天早上。”我用手捏起一只盐渍李子,打断了她,“明天早上就开始。一会给你母亲吃些卷心菜和汤。但是别给她吃肉,会让病情恶化的。至于你也坐下来,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