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像我说过的那样,我从不吝于给与我的追随者最大的荣耀,也从不吝于给背叛者最大的痛苦。
这个女孩的身上有一些我许久未曾看到的东西,让我觉得温暖,让我想起自己曾经是一个人。虽然是一个那样平凡的人,但那感觉让人想要流泪。
我提起篮子走近黑暗的走廊里,女孩在我的身后呆立了很久,然后叫道:“先生”
我有些恼怒地在一片黑暗里转过头去,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她要进行无谓的推辞,那么我就将收回那枚金币。我并不常有这种令我舒适的软弱感不要去破坏它!
但她说的是另一件事。
“我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但是也许对您有帮助我刚才去买东西的时候,恰好碰见一个人穿着和你的衣服很相似的袍子,问我是否见过和他的衣服类似的人。”她顿了顿,用不确定的语气说,“他已经打听了挺多家店铺,然后才碰见了我。我觉得他也许是您的朋友,但又不很确定,就对他撒了谎,然后悄悄跟着他去了他住的旅店”
“一个黑袍?”我努力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过来,疾速思索着,问,“衣服上绣着橡树叶,脸色很苍白的年轻男人?”
“的确是黑色的袍子,但不是年轻男人,是一个中年人,还有胡子。嗯也没有树叶。倒是绣着星星,挺漂亮的星星。”
有胡子那么就不是那些被制成魔傀儡的暗精灵。因为精灵们从不长胡子。而星星
一个魔法学徒。
也许不是在打听我而是在打听那个精灵大法师的暗精灵魔傀儡。只可惜他永远都见不到了。
“谢谢你,小姑娘。”我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她脸上有些不安、欲言又止的表情,补充道,“是我的朋友,不是仇人。你也不必担心他会追到这里。”
“啊,我”她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我却已提着篮子走进了房间。
这栋房子里有三个病人。一个昏迷不醒,依靠安塔瑞斯之盾的魔力勉强维持着生命。另一个受了内伤,发着高烧且头痛欲裂。还有一个被痛风折磨,不能说话。
实际上看起来最痛苦的那个人艾舍莉的母亲,却是病情最轻的那个。这些脆弱的凡人哪只要小小的病痛就能让他们束手无策。而只有力量,魔法的力量或者知识的力量,才能让人超越众生,甚至与众神分享永恒的生命。
我从我的袋子里拿出我的瓶瓶罐罐以及从法师塔里带出来的材料,借着银色的月光,首先花费了一个小时给自己制作了一份药剂。至少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