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九天时间里,船长一直没有放弃一个努力找到那个“不祥之人”。但他的态度似乎已经从找到“罪魁祸首”变成了找到“救命恩人”。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明智地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反倒装作无心的样子同他说了不少有关西大陆魔法师的传闻。
便是以这样的话题做开头,引得船长也对我们说了不少东大陆的奇闻异事。而我们从他口中那些看似荒诞不经的故事当中大致推断出了这样一个事实
如今的东陆上,像西蒙那样的武者已经极其罕见。倒是像在艾林庄园当中被我俘获的那几个刺客那样的人,数量众多。他们大多数成为了高级贵族的护卫者,或者成为令人头痛的通缉犯。但无论如何,已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挑战帝国的权威。
当我问到西蒙的时候,船长笑了笑:“我听说过他。”
这使我有些惊讶,于是问:“他现在还在东陆上走动?”
船长略显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剑圣啊,有谁没听说过他。听说他在一百多年前就飞升了。”
我愣了愣:“飞升?那是什么意思?”
船长往天上一指:“就是飞上天变成神了。”
“唔”我这才意识到他的“听说过”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想的没错儿那家伙在东陆人的心里已经被神化了吧
变成了传说中的人物。
实际上我也不清楚,他现在是不是仍然活着。不过我也坚信,他目前就行走在东陆的某片土地上那样的人物。籍籍无名地死去不应该是属于他的结局。
只是在我杀死了东陆的皇帝之后,他会作何感想?
也许我们之间的一战终究不可避免。
我没有太多的朋友。与西蒙也谈不上亲密。虽然曾在安德烈的军队中与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两个人彼此的印象都不坏。却也没到“密友”的地步。
只是想到今后要与那样的人决裂,总会觉得伤感。
货轮在海面上平稳航行,再没有遇到变故。
又过了五天,船长用上次那种神秘兮兮地表情对我们说,要穿过“分界线”了。
于是我意识到,我一直等待的那一天就要到来了。奥利弗曾经对我说,可以试着穿越代瑟雷特那样可以让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更加直观。从踏上甲板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等着这一天,而当这一天真的即将到来,我却觉得自己有些
退缩。
是心底的那个声音告诉我这世界不该是这样子的。
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