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我就会杀一个给他瞧瞧。然后他才会不情不愿地给出我想要的答案期间必定还会真真假假地猜疑一番,至少得花上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信息。
所以既然清楚了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何必惺惺作态呢?
显然这种方式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军官从呆滞状态中摆脱出来之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服从上级的命令从海岸警备队总部发来的消息。”
“命令怎么说?”
“要我们先来缠住你们几个。如果抵抗,不要轻举妄动。”
“ 噢?”我偏了偏头。“那么就地处决是怎么回事?”
“那是从清远侯那边来人递的话。说有机会的话,就便宜行事。”
“便宜行事”这个词儿我不了解。然而听起来应该是“最好把他们两个统统干掉的意思”。
我想了想,又问:“那么你们上级有没有说过。把我们缠住之后,他们会怎么做?”
“还是不要再为难他了,撒尔坦。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儿没变。”
我愣住了。
仅仅是因为这句话。
发声者似乎站在门外。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的东陆语听起来同船长、康斯星、这军官都不一样。那是一种稍显古板的腔调,就好像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话时那样
“我只是不喜欢有人挡着我的路。”
西蒙?崔舍。
我慢慢转过身去,见到那个静静站在门口的身影。
这么多年过去他竟然还是一身白衣。宽大的袍袖被港口的微风吹荡起来,被门外的阳光衬成了金色。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看他们的装扮,应当是两个高级军官。
他总不会,原本就在附近吧?
他是怎么赶来的?
我与瑟琳娜对视了一眼。而他也注意到了原本站在我身后的女法师,因此微微一笑:“公主殿下。好久不见。”
一百七十多年过去了,西蒙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衰老。看见他,我只觉从前的往事历历在目,都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填满了头脑当中的每一丝缝隙。但现在显然不是怀旧的时候。
“你也一点儿没变,西蒙。”我笑了笑,“看起来,拖住我们两个的下一步计划就是。等你赶来?”
他迈步走进屋子里。而之后的两个高级军官则有些犹豫。尽管那两位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卫兵,然而在没有得到西蒙的许可之前,似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