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对,低声斥道:“叫什么!哪里就痛了?”
“……伤口疼,我挨的刀子,你当然不疼了。”
“我挨的刀子你应该想象不到。全身的血几乎都要流尽了,那时会觉得很冷很困,离死也不过就半步之遥。”阿瑶放开了他,将小瓷瓶封住了口放回了袖中,又自另一只袖子里取出了一颗圆滚滚的小丸子递给了他,淡然道:“这是你今日的解药。”
许清风面色怔愣的接过了,直接塞入了口中,将那颗小丸子压在舌底,慢慢的品尝着自舌根一直蔓延到舌尖的苦涩。
做完了这一切,她便要走了。
许清风知道她素来都是来去如风也没个准信儿,忙追上去几步,问道:“听你这么说,你曾经有过这样濒死的时候?”
阿瑶的脚步不由一顿,她沉默了片刻才道:“当然。”
“我也有过,所以我不愿意在冬日里死去,那样会让我感觉仿佛往日里的事情在重现,便又做了一次噩梦。”
阿瑶没有转身回头,也没有回答只字片言,便径自出去了。
自她来到走,不过只耽搁了盏茶的功夫。而她也说到做到,他手上的伤口很小很浅,若不是她手指按压有方,这么小的伤口根本就出不了那么多的血。
所以就在她松手时,便已然没在流血了。
他站在门边倚靠在门框之上,任由冰冷的风雪直往脸上呼啸而来,却始终都不曾进屋去躲避片刻,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远处不知何处。
守在院外的王大哥很快便回来了,诧异道:“许先生,你怎么不进屋去,这外边多冷啊。”
他这才回过神来,哑着声儿笑道:“我在送送她呢,难得来看我一次。”
王大哥不由笑了,“她还难得来?可不是日日都来么。说真的,若不是那位姑娘实在是太过端庄了,我们都还以为你俩是小两口闹别扭,她在使小性子呢!”
许清风将厚厚的门帘妥善放下,颇为意味深长的低声笑道:“谁说不是呢。”
阿瑶回到华府,便将那只盛着许清风的鲜血的小瓷瓶给了齐念。
她虽不知齐念究竟要做什么,但只见眼下这情况实在是颇为诡异,李锦见在深宫之中几乎就没有任何动静,而齐念在华府上却愈发耐不住性子,要先下手为强了。
她失去了与李锦见在暗中联系的信使暗卫,如今身边只有阿瑶一人可用,但也无济于事,只能另辟蹊径了。
齐念将自己关在卧房之中好几日都不曾出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