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谁都承担不起亡国祸害之遗千年的大罪。
这样的道理既然晨妃看得透,皇帝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是而他借着病势力弱,顺势便放开了齐念,无力的跌坐入了龙椅之中。
晨妃忙扑了过去,惊呼道:“皇上!”
李锦见亦是大步上前,挡在了齐念的身前。
此时这殿中尚且安安静静与往常无异,但宫外是否也能如此风平浪静,这便不得而知了。
皇帝焦心他的家国天下,晨妃担忧田簌兄弟二人是否平安,只有李锦见与齐念是实打实的局外之人,此时他们即便是就这么不带一兵一卒的走出宫外,想来都不会有人不长眼的拦住他们。
毕竟皇帝和晨妃能想到的,皇后与太子亦是心照不宣。
所以这一局,暂时谁也不能说谁败了,毕竟太子胜在奇兵突袭令人措手不及,而皇帝却是势力雄厚兵甲不尽。
只要能撑过眼下这关头,皇城周边的城池便都会接到消息前来勤王,那时太子即便是再有奇招,也抵挡不住重兵来袭。
但问题便是,该如何撑过眼下这样至关紧要的时候。
“娘娘,还是先将皇上送去偏殿让我行医吧,否则皇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太子便也就无需费这么大的力气再行什么逼宫之策了,他继承大位岂不是名正言顺。”齐念微蹙了双眉,她看着皇帝的胸口愈喘愈疾,仿佛下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了似的。
晨妃又如何不知这样的道理,且她与皇帝情深意重,即便是没有这一层利害关系在其中,她也是不愿眼睁睁的看着他不治身亡。
到底只是个弱女子,在国与家之间,她无法做到弃家择国。
皇帝此时即便是有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还未全然失去意识,但他也只能喘着粗气,将双眼瞪得大大的,却是再也不能反驳半个字了。
晨妃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便点头同意了齐念的建议,与卫监二人搀扶着皇帝,很快便退去了偏殿之中,将皇帝妥善的安置在了睡榻之上。
齐念上前去为他诊脉,李锦见紧跟在她的身后,笔直的站着面无表情。
刚刚她被皇帝挟持的那一幕尚还历历在目,在他的眼前都能让她身陷这样的危险之中,即便皇帝只是个病弱的老人,李锦见这心中依旧是揪了起来。
他不会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齐念斜坐在榻边,确诊了之后便取出了袖中的丸药喂皇帝吃下了两颗,再在前胸推拿了片刻,皇帝的面色顿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