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老实的吗!”吴铭对着开门的赵虹说道,“把嘴上的手帕拿下来吧,你装得倒挺象。”
“虎子,去把那个麻杆带上来吧!”吴铭一边吩咐,一边走到徐萍姑身边,伸手摘下她嘴上的布团,用匕首将绳子割断,“委屈了这么长时间,现在你可以回家了。”
徐萍姑一下子愣住了,瞅了吴铭半晌,立刻惊喜地要站起来,却“哎哟”一声又跌回了椅子里。
“别着急,绳子绑久了,血液循环不了,等一会儿就好了。”吴铭说道,又一指赵虹,“你过来给她揉揉胳膊和腿脚,这样能恢复得快一些。”
“哦”赵虹答应一声,老老实实地照着吴铭的话去做了,这个家伙是个有知识的,会说英语,还知道血液循环这样专业的语言。
“大哥,您快过来,这有好多钱哪!”外间屋传来了虎子的叫声。
黑云寨的聚义厅是由木头搭建的,烧得很快,现在只剩下一些余火未尽,还在冒着青烟,还夹杂着烤肉的味道。
聚义厅前面的空地上,十几个妇女和七、八个精神委顿的男子或蹲或坐地正在大嚼着馒头和咸菜。
十几个妇女都是从附近村庄强抢来供土匪们糟蹋的,而那几个男子便是土匪绑来的肉票。土匪对内票非常残忍,通常在抓来的路上,怕他们逃跑便用一根长绳子紧紧地捆在一起,谁走得慢了便用棍子狠揍,走不动了便立刻用枪打死。
到了土匪窝,肉票便被关到黑屋子里受到非人的折磨,要如实说出自己家里有多少钱,多少地,如果连续三次口供都没有出入,便被关到别处,等待家人来赎。如果前后口供不一致,那就继续用刑,继续折磨。而且土匪还喜欢当着他们家人的面痛打他们,以便其家人尽快凑足赎金来赎。
“麻杆,去找些吃的来,你看看他们饿得,哪有力气离开。”
“麻杆,去拎桶水来给他们喝。”
“麻杆,去找些衣服给他们穿,你看他们象叫花子一样。”
“麻杆,”
麻杆见到吴铭和虎子不到一天便把寨子里三十余土匪杀了个一干二净,马上变得异常顺从,也亏了他熟悉匪巢,又是找吃的,又是找喝的,嘴里叨着个馒头,被吴铭和虎子支使得跑前跑后,却不敢露出一丝不满。
吴铭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摆着一张破破烂烂地桌子,他踢了踢脚下沉甸甸的口袋,发出哗哗的响声。
他摆弄了一会儿从黑老三腿上搜出来的手枪,又放回到了桌子上,这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