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的人处理掉,”白承泽对在他身后站着的白登道:“记住要弄干净。”
“那,”白登小声问白承泽道:“那三少爷?”
“处理掉,”白承泽没再看床榻上儿子的尸体一眼,说道:“今天就处理掉。”
白登说:“余夫人说三少爷是被人害的,爷您不查一下吗?”
“他从小就体弱,”白承泽说道:“再说人都死了,我再查又有什么用?处理了!”
“是,”白登应声道。
白承泽转身出屋,院的下人们看见他出来,忙又开始哭,生怕自己表现的不伤心,让这个主子抓了自己的错处。
院门在白承泽的身后被院内的人关上,白承泽头也不回地走了。
院里的下人们看见院门被封上了,都开始惊疑不定了,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登不一会儿带着人拎了两桶药水来,跟在院集的下人们道:“三少爷的病会传染,爷不想让大伙儿跟着一起得病,所以让厨房熬了药让大家喝,大家伙儿就排着队来喝药吧。”
“大总管,”下人有大胆的开口问白登道:“三少爷不是受了风寒吗?”
“风寒能让三少爷一病不起?”白登说:“都别废话了,府里的规矩你们不是不懂,都过来喝药。”
有下人上来自己拿了碗盛药喝,有下人迟疑着不敢上前来。
白登看自愿喝药的人都喝了药,冲一旁站着的侍卫们挥了一下手,于是侍卫们上前将没喝药的下人一一按住灌药。
院的下人们这才意识到白承泽这是想杀他们,可是这会儿想跑想喊都没用了,一碗药水喝下去后,药力发作得很快,不一会儿的工夫,院的尸体就倒了一片。
不知内情的侍卫长上来,问白登道:“爷为什么要他们的命?”
白登语气恨恨地道:“这帮家伙伺候三少爷不尽心,今天被爷亲自撞见了,还能再让这些目无主子的人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