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了?”
“走了,”袁义说:“将军就不要再去见夫人了,赶紧走吧。”
“那个夭桃想毒死锦绣?”上官勇问道。
袁义把抓在手里的布包递给了上官勇,说:“这个是夫人喝药的药渣子。”
上官勇绕过了佛像,站在了香案前,借着香案上的长明灯观察着手里的黑粉,“药渣是粉状的?”
“夫人喝的药是这样的,是荣双专门为夫人研磨的药,说是这样一弄,药效会更好,”袁义小声道:“我方才要是说了,怕韩约不信我的话,让他误会夭桃想害夫人也是件好事,日后他会替我们盯着那个女人。”
“你去找荣太医吧,”上官勇把布包还到了袁义的手上,“我去见锦绣。”
“将军,”袁义说:“你现在过去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我有分寸,”上官勇道:“我要带着元志走了,不能这么不说一声就走。”
袁义听到了这个消息,忙就道:“要是去军营里了?”
上官勇点头,望着袁义说:“袁兄弟,你替我好好照顾她,拜托了。”
“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将军无需担心,”袁义说:“我会照顾夫人的,还请将军多加小心。”
上官勇郑重其事地冲袁义躬身行了一礼,在落难之时肯给予他帮助的人,都是他上官勇的恩人。
袁义忙还了上官勇一礼,道:“还请将军多多看顾袁威一下,他的性子急,若是犯了大错,还请将军担待他一些。”
上官勇点头答应了。
“我等将军走了后再去找太医,”袁义把布包收好,让上官勇跟他一起走,“万一出了事,我也好出手帮忙。”
安锦绣坐在床上,她是被紫鸳喊醒的,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从昏沉醒来,枕边已经空空如也的感觉不好受。听到紫鸳跟自己说了夭桃的事后,安锦绣开口就问:“她知道了些什么?”
紫鸳摇头,她除了知道袁义把夭桃抓走了外,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你去找他们,”安锦绣没怎么慌张,袁义就守在门外,他们要是弄出了会让人察觉的动静,袁义不会不提醒他们,夭桃就是偷听,也听不到什么,她吩咐紫鸳道:“把夭桃关在她自己的房里,明天我再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