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勇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的时候,他通常的做法都是闭嘴不言,只把自己当成一块石头。
白承泽也不生气,说:“上官将军,项锡招供了很多事,其就包括城南旧巷的那场大火,还有他为什么要连信王府的一张纸片都不放过。”
上官勇猛地抬头看向白承泽,如果项锡把这事都招了,那白承泽还有什么必要来问自己?
“项锡只是一个做事的人,真正在他后面谋事的人是他的姐姐,”白承泽说道:“能让项锡卖命办事的姐姐是谁,你不用我再明说了吧?”
“皇后?”上官勇颤声说道。
“是啊,”白承泽说:“所以上官将军,你若是要报家破人亡的仇,那你的仇人可一点也不好对付,高高在上的一朝国母,你要怎么办?”
上官勇僵坐着,脸上的那道伤疤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我可以帮你,”白承泽说道:“如今也只有我可以帮你。”
“你,”上官勇咬着牙道:“你要怎么帮我?”
“我要你的忠心,而我可以给你报仇的资本。”
跟上官勇这样的武人说话,不能像跟朝的那些老狐狸,或者心眼太多的读书人那样,弯弯绕绕,言词隐晦。跟上官勇这个性直的人,最好就是有话直说,白承泽相信这个时候的上官勇拒绝不了自己。
上官勇望着白承泽,神情复杂。安锦绣说过,白承泽会想拉拢他,让他不要拒绝,自己的这个小妻子,竟是什么都说对了。
“上官将军不用急着回复我,”白承泽也不逼上官勇,道:“我父皇一定会让我们尽快回京的,在我们回京之前,将军你再给我一个答案好了,你好好想想。”
上官勇还有什么可想的?如今他在白承泽的眼里就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好,”上官勇对白承泽说:“末将如今也只剩下忠心而已,五殿下也不要忘了答应末将的事。”
白承泽笑了起来,这笑容温,一点也看不出这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皇后于我而言,同样是敌人,所以我们两个一定会成为朋友。”
上官勇起身,跪在了白承泽的床榻前,道:“末将不敢,末将拜见五殿下。”
“叫我五爷好了,”白承泽道:“我的人,都这么叫我。”
“五爷,”上官勇改口道。
白承泽让上官勇起来,笑道:“有外人在时,你可不能这么叫我,若是让我父皇知道我结党蝇私,我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上官勇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