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生意红火的兴隆钱庄就关了门。
老板陈福生跟几个伙计坐在大堂里,面前一桌的酒菜,伙计们吃得很香,陈福生却是食难下咽。京城的消息他已经命人快马往江南送了,只是不知道吉王那里什么时候才有消息回来。
“东家,”有个大伙计看陈福生一碗饭吃了半天,还是一碗米饭在碗里装着,跟陈福生道:“圣上病了,这应该是太医大人们发愁,您说您发什么愁呢?”
陈福生把碗掼在了饭桌上,把伙计们都吓了一跳。
“东家?”说话的大伙计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就站了起来,说:“小人该死。”
“我没胃口,”陈福生跟这个大伙计摆了摆手,起身道:“你们吃吧。”
伙计们都不敢动筷子了,他们不知道这家钱庄里面的那些弯弯绕绕,伙计们跟着陈福生平日里干的就是店大欺客的事,觉得这种欺负人的日子过着也挺不错,不知道东家这两天是怎么了,就像天要塌了一样。
“什么味道?”陈福生还没走离餐桌几步,就听见坐在餐桌前的一个伙计问道。
“什么东西烧着了?”
几个人一起到处看。
陈福生转身,就看见钱庄的大门烧着了。
“失火了!”也看到了火的伙计们一起跳了起来,忙着要救火。
“有人,”陈福生却大叫起来:“有人要杀我!你们护着,护着我,从,从后门走!”
“杀,杀东家?”伙计们听到陈福生的喊,都是脚下一停。
“护院呢?你们这帮武夫死到哪里去了?!”陈福生不管烧着火的钱庄大门,叫着他们陈家重金请来的护院们,撒腿就往钱庄后门那里跑去。
伙计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着了火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几十个黑衣蒙面人手里提着杀人的凶器,不出声地冲了进来。
陈福生被护院们护着跑到了后门,一个护院打开后门后,门外守候他们多时的人,迎面就给了这个护院一刀。
陈福生跌坐在了地上,他知道这一回自己逃不掉了。
一个黑衣人走到了陈福生的跟前,露在蒙面黑巾外的眼睛看着却是一点也不凶残。
“我给你钱,”陈福生望着这双眼睛,给自己讨命道:“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只要你放过我。”
“陈大老板,”这个黑衣人像是笑了一声,说:“你哪里还有钱?”
陈福生张口结舌。
“好生上路吧!”黑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