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红。
“娘娘,”全福问安锦绣道:“您看这事要如何处理?”
“昨天夜里,温妃是不是听到了韦希圣斥吉王为项党余孽,还有兴隆钱庄被烧之事?”安锦绣看着全福道。
全福想跟安锦绣说,关在慎刑司里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外面的消息,但是转念再一想,安锦绣不会随便说这话,全福马上就跟安锦绣说:“奴才治理慎刑司不利,让温妃得知外面的事情,奴才该死。”
“罚你一年的俸,”安锦绣说道:“就这么上报给圣上吧。”
全福说:“奴才明白了。”
袁义看了安锦绣一眼后,走到了全福的跟前,笑道:“全总管,我送你出去。”
全福忙给安锦绣行了一礼后,随着袁义退出了花厅。
袁义出了花厅后,就塞了一张银票给全福,小声道:“这个可比全总管的俸禄多多了,娘娘是不会亏待全总管的。”
全福满脸堆了笑,安锦绣只要不触她的逆鳞,其实真是个不错的主子,没主子架子,为人又大方,也不会天天想着为了自己害人妄死,遇上这样的主子,是他们这些奴才的福气了。
袁义送走了全福,再回来,就看见安锦绣已经抱着白承意,在给这个小儿子读百家姓了,紫鸳也在一旁拿着毛笔练起了字。
“全福走了?”安锦绣看到袁义进来,才停了念书,问道。
袁义点了点头,说:“主子,九殿下还小,你现在念这些他也听不懂啊。”
安锦绣带着点天真的道:“也许我现在给他一天天的念惯了,日后他学起来是不是就能轻松点了?”
白承意这时冲安锦绣叫了两声。
“好了,好了,”安锦绣忙哄白承意道:“母妃这就给九殿下念啊。”
袁义走到了紫鸳的身旁站下,看看紫鸳写得一手狗趴字,没敢跟紫鸳说这字写得太难看。安锦绣现在逼着紫鸳识字也是好意,韩约的官一天天做大,紫鸳要是真嫁与了韩约,就紫鸳现在的这个样子,做韩约的夫人还真是够呛。
“袁大哥,”紫鸳可怜巴巴地喊了袁义一声。
袁义说:“继续写吧,今天的比昨天的又要好一点了。”
紫鸳瘪了嘴,低头苦大仇深地接着低头写字。
袁义扭头再看抱着白承意念书的安锦绣,想告诉安锦绣,昨天他看上官平宁,好像又长大一些了,那个叫莫雨娘的女人好像对上官平宁有所打算。话都到嘴边了,又被袁义咽了回去,上官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