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死士两百余人,最后只剩下了十九人,袁义这样的感慨让院子里的气氛沉闷了下来。
最后还是安元志慢慢吞吞地走到了袁义的跟前,笑嘻嘻地说:“你们这帮人都是命大的人,所以谁死也轮不到你们死,这是好事!”
袁威说:“少爷,话到了你嘴里还能这么说呢?”
“这是事实啊,”安元志把袁义往房里带,跟袁威说:“我借用你大哥一下。”
袁义被安元志带进了屋里,这才小心翼翼地甩开了安元志的手,说:“袁威他们这么快就过来了?”
上官睿说:“某人发着高烧,认不清人的时候写了一封自己快要死的信,袁威他们昨天晚上其实是穿着孝服回来奔丧的,进了院子就哭,没把邻居们吓死,以为我们家里死了人了。”
袁义的嘴角抽了一下。
安元志说:“这样他们不是能回来的更快一点吗?”
上官睿白了安元志一眼,跟这位他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
上官勇这时拿了茶水进屋来,给袁义倒了一杯水,说:“先喝点水,夫人那里有话要你带?”
相处了这些年下来,袁义与上官勇、安元志包括上官睿之间,有些礼,有些高下是不会再讲究了。袁义从上官勇的手接过了水杯,一口喝尽了,然后说:“夫人让我来跟将军说一声,去了江南以后,可以去淮州找安府在那里做生意的二老爷,安书泉。”
“找我二叔?”安元志说:“找他做什么?”
“那笔银子,夫人说放着就是个死物,这一次趁着行军,把钱带出去,”袁义说:“夫人让将军去探探二老爷的口风,要是将军觉得他信的过,可以跟二老爷合作一回。”
“钱生钱?”上官睿这时道:“让安二老爷帮我哥做生意去?”
袁义点点头,“夫人是这么想的。”
“你觉得行吗?”安元志问上官睿道。
上官睿仔细地想了想,说:“钱生钱是好事,只是你那个二叔能信的过吗?”
安元志说:“我怎么知道?我没见过他。”
“他不是你叔叔吗?”上官睿奇怪道:“你们安家里的亲戚都不来往的?”
安元志往自己的床上一坐,小声道:“来往什么啊?我二叔也是个小老婆生的,能在我们安府老太君的手底下熬出来,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他没事跑回来再看这个老太太的脸膈应自己?”
上官睿摇摇头。
“大家族都这样,